“我, 我还没有吃饭。”
“做够了再吃。”
做、够、了。
文浔不是不记得靳砚之体力多好。她喝多的那个夜里,在酒精的加持下,体力已经有了透支的倾向,而对靳砚之而言不过是刚刚尝了一点开胃菜。
“我都听你的话去领证了……有什么事情非要在白天解决,不能晚上再说么。”
文浔结结巴巴,脸红成了熟柿子。
靳砚之扯开了自己的领带,灵活的打了一个结,文浔没来得及挣脱,整个人手就被举高,拖着挂在了床头。
靳砚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用手指临摹着她嘴唇的弧度,脸上流露出一丝浅浅的怜悯。那怜悯的温度消失的很快,再看,只剩下了冰冷的欲/念。
文浔凝着他墨海一样的眼眸与里面泛出来的冷光,心里直哆嗦。
“既然你对结婚之外的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想必也不会在意此刻我的要求。”
他熟悉她的曲线和软肋,一如既往的,游刃有余。
白光在大脑中堆积,文浔忍不住颤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在喘息的瞬间,她低声啜泣问道:“什么要求……”
“履行妻子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