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一下沉到了谷底。他颤抖的右手没有缩回来,而是任由她滚烫的小手紧紧攥住,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汗湿的额头,看来还是烧得很厉害。把重新拧好的巾子盖在她额上,埃里克默默地坐了好久。

原本不愿承认这桩联姻,所以一直没碰过她,只想着让她知难而退,早点退婚回亚述去。却没想到这丫头宁愿死也不要回家,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埃里克反倒开始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