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逼人的艳色。
通过口型,楚尧辨认出了他对自己说的话。
“看得还开心吗,偷、窥、狂、先、生。”
?
【作话】
自娱自乐瞎写,反正我爽了。
2|02折翼鸟(微h/亲吻/玩弄攻身体)
在江灼转头看过来的那一瞬间,楚尧就控制不住地射精了。高潮的余韵中他痴迷地凝望着江灼的脸,最后很缓慢地冲着对方笑了一下。
江灼不为所动地移回了视线,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明显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下一秒凶狠的目光直接射向了楚尧。楚尧见自己已经被发现,索性也不再掩饰,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从广告牌后走了出来。
男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了,看向楚尧的目光阴测得像是要杀人。
“晚上好,陈少爷。”
楚尧状似彬彬有礼的跟男人打了个招呼,但他的目光从始至终只落在江灼的脸上,连一个余光都没分给站在一旁的男人,显然是连样子都懒得装。
陈少爷也就是陈洛和,现在他的脸色沉得简直能拧出水来,他直接上前一步将江灼严严实实地挡在了自己身后,与楚尧形成了一个对峙的姿态,接着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楚少,只是现在陈某还有事要办,先失陪了。”
说完他拉着江灼的手腕就想往外走,但这回换成楚尧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我觉得陈少现在还是叫我楚总比较好,现在已经很晚了,所以我也就不多说废话了。”他笑着,但是眼睛冷冷的,“我是来带阿灼走的,陈少只要把人留下就好了,不会耽误你办什么大事。”
两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在这条狭窄的小巷中对峙着,如同两匹看上了同一个猎物的孤狼,谁都不肯退让一步。一时间一种危险压抑的气氛笼罩了这整片空间,只要零星一点火苗便足以将两个人都引燃。
打破这种僵持局面的是江灼虚弱的两声轻咳。
刚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几乎同时迅速地把目光移了过去,夜晚的风有些凉,江灼的穿着是侍应生统一发放的白衫黑裤,但经过刚刚那场性爱,白衬衫早就被撕得破破烂烂,裤子也不知道被褪到哪里去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就这样裸露在夜风里,被昏黄的霓虹灯一照甚至能清楚地看到腿上已经快要干涸的精斑。
或许是为了增加情趣,他的腿环还牢牢地挂在腿上,将冷白的肤勒出一个有些肉欲的弧度,黑的更黑,白的更白,单调的色彩反而勾勒出无边旖旎的艳色。
他就这样站在那里,用一种有些倦怠的目光看着两个人,就像是在看一场荒唐的闹剧。
平淡的、苍白的、黑水银一样的眼睛,里面可以映进月亮、灯光和细小的浮尘,但却独独映不进人。明明那样清,那样干净,却让人无端感觉到疼痛。
“你们说完了吗,我有点累了。”他淡淡地这样说。
楚尧的呼吸顿时窒了一下,是了,这就是江灼啊,他想着,又想到三年前在宴会上看到江灼的第一眼,那时候他便知道他不属于这个世界。财富和地位无法让他欢喜,欺侮与羞辱也无法让他皱眉,美的丑的好的坏的他通通都不在意。
他是沾水而过的飞鸟,是高悬于天的月亮,合该永远自由永远皎洁,但现在却被痴人用黄金折断了翅膀,于是再也飞不起来,落进泥里了却仍带着曾经的那点骨气。
楚尧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但他知道自己也是那个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