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用钢管滑到那微微凸起的软肉上,几乎能透过薄纱一样的底裤看到浅棕色的绒毛,然后在谷春苗的剧烈挣扎下,两指宽的钢管直接滑进了底裤,触到那湿润的穴口,来回摩挲挑弄那粒肉尖。
他微眯着眼听着谷春苗痛哭求饶,极为享受她的挣扎。
在她精疲力竭时,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强行掰开她的双腿,倾身覆了上去,用力地做着抽插的动作,只是那无根的地方无论如何也戳不进穴里,只能磨到她泛滥的黏液。
他得不到满足,整个人硬邦邦的蜷起来,咆哮低吼着一拳砸在她耳侧的木板上,扬起的尘土灌入了她的鼻腔,引起剧烈地咳嗽。
他却在这时一把扯开了她的眼罩,对上那疤痕遍布的脸和阴狠的眼神,让谷春苗全身都颤抖起来。
失踪了许久的谷春华又卷土重来了。
他变了好多,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尸体。
谷春苗视线越过他身侧,看到后面还一个靠在水泥柱上戴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警惕地扫视四周。
这里是一处荒僻的烂尾楼二楼,地处榕城郊区,鲜少有人经过。还能隐约看到楼下有一大片密集的芦苇丛,风一吹,芦苇花飘飘荡荡地卷入空中,在荒凉的地方点燃一丝生机。
谷春华双目通红,两手掐着她的脖子逐渐收紧,恶狠狠地咆哮:“妹妹啊妹妹,咱俩从小一块长大,为什么你死都不肯让我操,却让你亲儿子在床上折腾得死去活来?!我就是和他做了一样的事,凭什么他来审判我,还毁了我下半生的性福!”
“你猜待会他还有没有命活着回去?悄悄告诉你,你的腰上绑了炸弹,你们就到地底下做一对苦命鸳鸯怎么样?”
“谷春华……你……你松手……”
谷春苗从未像现在这样离死亡那么近,她死不要紧,可陆云祁一定会疯掉的!
“喂!你说拿到钱咱就撤,可别真的闹出人命啊!”戴鸭舌帽的男人紧张地扫向楼梯口,拽着谷春华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她可是你亲妹妹啊!你可真够毒的!”
他都有些后悔跟这个变态合作了,杀人劫财的对象竟然是他自己的亲人!这人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他才刚出狱几天,本来只想简单的劫个财,没想过要杀人的。
自我怀疑
“滚开,陆云祁那个兔崽子害的我断子绝孙,我也要让他尝尝彻底失去挚爱的滋味!”
谷春华可不想听他说这些废话,两手死命地掐着谷春苗的喉管,就在她翻白眼时,脖子上砰地一下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棍,整个人滚到地上后抽搐了几秒才缓过来。
同伴跟陆云祁缠斗在一块儿,不过几招就落了下风,陆云祁实打实地练过散打,拳拳重击到骨头上,叁两下就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
同伴已经承受不住,轰然倒地蜷缩成一团,嘴里喷出一口血。
谷春华捂着淤青的脖子憎恨地瞪着打他的人杨青青。
“你这臭婊子,竟然又出卖我!”他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再相信这个蠢女人的花言巧语!
杨青青双手握着钢管紧张不安地戒备,怕他突然发狠做出更恐怖的事。
虽然她不喜欢谷春苗,也想让她吃点苦头,但也不想看到陆云祁崩溃,和死人是一辈子都争不过的。
身后陆云祁彻底将劫匪的头摁在灰蒙蒙的地上,抽出腰间的匕首直接插进了他的胳膊,鲜血迸溅了一地,痛得劫匪连呼求饶。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
本来跟谷春华那个变态合作就够倒霉了,他真的不想把命交代在这。
陆云祁强忍心中的恨意,搜刮了他身上携带的全部利器后,把他踹到了水泥柱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