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春苗看着碗里的一尾虾愣神,正要拿起来剥壳,小腿忽然被什么东西轻轻剐蹭。
家里没有养宠物,她下意识盯向陆云祁,但他神情依旧漠然。
难道刚才是错觉?
这时,她的小腿又被微硬的东西蹭过,这次她清晰的感受到是一只脚故意为之。
她有些尴尬地瞥了眼温时钧,低声道:“好好吃饭,别闹。”
“怎么了?”
温时钧有些疑惑,他不正安心吃着呢?
谷春苗紧张得手心冒汗,那只脚又蹭了上来,从小腿缓缓滑到她的膝盖处,绕过膝窝滑到了她的大腿根。
温时钧就坐在她身旁,不可能这种奇怪的姿势撩拨她。
答案呼之欲出,她握紧饭碗的手微微发颤。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原因,她下意识把腿往前伸直了些,那脚一下就蹭到了她的内底。
谷春苗一紧张腿抖了下,不小心踹到了杨青青的脚。
“苗苗姨你怎么了?”
杨青青好奇她脸色驼红,好像喝醉酒一样层层冒汗。
“我……我可能是累了,吃完饭上楼休息会,待会你们随意就好。”
谷春苗忍受着那只脚挑逗着两瓣软肉,隔着内裤被脚趾轻轻摩挲画着圈圈,不一会底裤就被湿液浸透。
那脚趾粘了几分黏腻,更加充满侵略性的蹂躏着她的花蕾。
陆云祁不再伪装,靠在餐椅上眼神戏谑地瞧着谷春苗。
母亲的反应有些超乎他的想象,让他兴奋地想要进一步刺激她。
卸下伪装
谷春苗实在难以忍受陆云祁这样旁若无人的侵略她,立刻借口上楼休息。
她靠在门后大口地喘息,双手揪着跳到嗓子眼的心口暗暗地想,莫非儿子还对她没有死心?
还是,仅仅报复……
谷春苗现在完全无法摸透儿子的心思,就像狡猾的狐狸,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她正伤神,忽然房门被敲响,杨青青站在门口道:“阿姨,我可以跟你说会话吗?”
隔着门也能感受到杨青青的失落,谷春苗当即开门迎她进来,还把房间的躺椅挪给她坐。
“阿祁欺负你了?”
谷春苗见她丧气地窝在椅子里,有些心疼这个姑娘,但是杨青青下一秒说的话却让她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阿姨,我感觉到陆云祁最近的变化还蛮大的呢!”杨青青转过躺椅,面无表情地对她说,“有些过去的事就要永远烂在肚子里,没必要旧事重提,再被齿轮碾碎一遍,您说我讲得对吗?”
杨青青的眼神如锥子一般锐利,直戳谷春苗的心底。
那颗心狂烈地跳了几下,而后死寂一片。
杨青青是知道了什么?是儿子告诉她?还是她早就怀疑了?
谷春苗怕得浑身发抖,作的孽会以这种难堪的方式被诘问。
既然杨青青没有直接戳破,必有所求的。
想到此,毕竟是经历过几十年风霜的女人,不肖一刻就彻底冷静下来。
她靠在梳妆台上,拉开抽屉取出一个精美厚重的珠宝盒,从里面取出一个血红色的钻石胸针。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杨青青:“这是阿祁之前送给我的,这枚胸针名为‘赤子之心’,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上,我留着也没什么意义了,送给你了。”
谷春苗大方地把胸针递给杨青青,但她却窝在躺椅里安逸地把玩发梢,看好戏似的瞧着谷春苗。
杨青青忽然从躺椅里站起来,取出“赤子之心”左右瞧了瞧,又放回原位。
“阿姨,您觉得陆云祁看见我拥有这么胸针会怎样的心情?您似乎把我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