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谷春华大呼完了刹那,木棍拐了个弯,直扎进他的大腿,生生戳出一个血窟窿来!
谷春华痛得满地打滚,但后脖颈那一棍损伤了他的脊柱,他痛得连翻滚都困难,有种被夹在铁板上炙烤的感觉。
这还没完,陆云祁当即又俯身直接掰断了他那根中指,又一脚踢爆了他裤裆里的东西。
嚎叫声划破天际,惊飞栖息枝头的乌鸦。
陆云祁居高临下睨着血泊里挣扎的舅舅,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眼底阴冷:“这是最后一次,如果我在网上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听到不该听到的流言蜚语,你的命,天涯海角阎王也收定了!”
谷春华脑袋里嗡嗡直响,根本听不进陆云祁说了什么,一边痛呼哀嚎,一边连滚带爬地滚下楼梯,正好摔在了温时钧的脚边,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好在温时钧没什么力气,被他侥幸逃脱。
温时钧望向楼上紧闭的房门,默然垂头,只打电话通知了秘书来载他去朋友的医院。
此时的陆云祁全身力气被抽空。
全身颤抖着靠近如破布娃娃般躺在地板上的母亲。
洁白的纱裙染了乌黑的血块,七零八碎地散落各处,私密的阴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血色浪漫
他轻手轻脚地抱起奄奄一息的谷春苗,稳稳地放在柔软的床上,拿过细软的枕头垫在她的脖后,又细心的整理好她凌乱的鬓发。
低头亲吻在她淤肿的额头上,拇指摩挲着她的鬓角,目光怜爱而沉痛地看着昏睡的母亲。
“妈,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陆云祁的心揪成一团,眼眶通红。
“就算世界对我们的关系充满恶意审判,我也不想放开你,可我怕你因此受到伤害。”他无奈自嘲,“儿子是不是很没用?”
“嗯……不……”也许是回应,谷春苗皱眉呓语,痛呼了一声。
陆云祁的指腹抚过她微长的睫毛,目光隐忍深沉:“妈,如果我给你自由,你是不是会更安心呢?”
他撇开眼角泫然欲落的泪,起身翻箱倒柜找出清凉的药物轻揉被粗暴擦伤的阴道口,那里渐渐渗出流液,濡湿了他的手指。
他蜷起的中指逐渐放开,探入更深的涌道,轻轻地来回摩擦。
修剪整齐的指尖缓缓地抠弄这肉壁,谷春苗的身体逐渐起了反应,下意识卷起膝盖,抬高了臀部迎合。
蜜肉完全张开,任他的手指自由活动。
他稍微加重了力道直抵宫口,抽插了几秒后又加快速度搅动着嫩肉,牵引出大量白液。
谷春苗还在沉睡,但身体的快感一浪浪地快要击醒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阿祁……用力……”
陆云祁目光微闪,强忍着蠢蠢欲动而肿胀的阳根,用两根手指快如闪电地抽插,一边抚慰她高耸入云的乳房。
这一刻,陆云祁的心里是满足的,只有他才能真正打开母亲的心房。
短短两分钟,谷春苗一阵瑟缩释放出蜜液后,再次昏沉沉的睡去。
陆云祁看着熟睡的母亲,低头吮舔她柔嫩的乳尖,红果在舌尖颤动,咸甜交织。
他轻咬一口,眼神迷离地松开她。
“但愿这一次,你是真的开怀。”
他对谷春苗沉沉道,整理好一切后起身离开。
次日晌午,谷春苗从睡梦中惊醒,汗流浃背的她赤脚冲出房门,屋内已恢复如初,好像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她做的噩梦。
“阿祁,是你回来了吗?”她四处张望,轻声唤道。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寂,偶有几声鸟叫。
胳膊上的伤痕和全身的痛感迅速把她拉回现实。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