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吗?”
秦志新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所以说那个设计师是裴煊的人?
他不是被人吹吹枕边风就昏头转向的蠢蛋,在动江渝之?之?前自然查过她的背景,但各种资料都表明,她只是一个小?有成?就的设计师罢了。
他干这行的,见惯那些?用尽手段削尖脑袋想往豪门钻的人,怎么会有人攀上裴家,却依旧能?忍住不透露一点的?秦志新难以置信。
“对?……对?不起裴总,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人。”见裴煊站身,卷着衬衣的袖口,秦志新连连后?退,“您饶了我,这件事我一定?给您解决好。”
下颌上重?重?挨了一拳,秦志新很快在嘴里尝到了铁锈味,他的背撞在墙上。
“她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睡了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
“那个孩子也不知道被她妈妈传了什么病,说不定?是个缺手缺脚的。”
裴煊从来没?有想现在这样恨自己这样好的记忆力,那些?恶毒的、诅咒的话一直挥之?不去,怒火烧得他视线模糊,只觉得翻涌的血气都要从喉咙里涌出来。
拳拳到肉,秦志新只能?蜷在地?上呻吟,断断续续地?说:“我不知道……”
裴煊弯下腰,掐着他的脖子让他站起来,恨恨地?说道:“江渝之?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我就是你们口中那个年过六旬,家里有矿,在外面包了一堆小?情人的谢顶暴发户。”
秦志新脚尖离地?,脸逐渐变得通红,他去抓裴煊的手,但对?方的手却像是钳子一样,纹丝不动地?掐着他的脖子。
“你不是问裴寂为什么和我一起来吗?”裴煊手上的动作渐渐收紧,“他是怕我一个不小?心,替天?行道收了你这条烂命。”
听到这个名字,秦志新仿佛看到了救星,充血的眼睛转向了裴寂。
但男人只是坐在位置上,从容不迫地?品着茶,对?眼前的一切熟视无睹。
“都都都……”被他掐着,秦志新的嗓音像拉风箱似得,指着Mia的手一个劲的抖。
在裴煊对?秦志新动手时,Mia下意识就要跑走,但还没?出门就被裴家的保镖拦住了。
竟然还知道躲在女人身后?,裴煊只觉得他可笑。
“但我觉得你和你女朋友还挺般配的,”他看了眼被保镖架着的Mia,咬牙切齿地?说道,“两条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