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临沉冷着脸到了一边。
慢慢的把自己送到床上。
秦酒刚要爬上另一边,靳临沉忽然开口,“抱歉,不习惯。”
秦酒动作一顿。
悻悻一笑。
娓娓说道,“这不是巧了么,我也不习惯突然和别人一起睡,我拿枕头被子打地铺。”
地上铺着名贵厚重的波斯地毯,比秦酒的衣服还要贵。
被子垫一半,盖一半,绰绰有余。
希望落空的靳商委屈巴巴的用小脚丫砸床。
扑通扑通,听的靳临沉心烦意乱。
他冷冰冰的扔下一句,“再闹就下去睡!”
闻言。
靳商眼睛一亮,立刻抱着自己天蓝色印着海底世界的小枕头和同款小被子,从床上滑了下去,“妈咪!”
靳临沉嘴角狠狠地抽了下。
靳宴看了看靳临沉。
闭上了眼睛。
秦酒的被子里突然像是钻泥鳅似的,钻进来一个小肉团子。
她忍俊不禁。
抱住靳商,用气声问道,“小心你爹地生气。”
靳商小声说,“我爹地就爱生气,他肚子里那么多气,都可以去游乐场里面卖气球了。”
说着,靳商就好像一直八爪鱼似的,紧紧扒在秦酒身上。
蹭了蹭小脸蛋。
糯糯的小奶音甜甜的,“妈咪,晚安,要梦见我哦。”
……
早晨
太阳从地平线上露出一个顶,晨曦微弱。
秦酒从外面跑步回来了出了一身的汗,迫不及待回去冲澡。
可没想到在错落有致的院子里,碰到了靳风霄。
秦酒没有做任何的停留。
只当做不认识靳风霄这人,径直从靳风霄面前经过。
却被靳风霄握住手腕,“秦酒。”
秦酒用力甩开靳风霄的手,“靳少爷,你这是干什么?”
靳风霄正要开口。
冷不丁远处传来佣人低低的谈话声。
靳风霄果断的拉着秦酒,拐来拐去,一直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秦酒蹙了蹙眉。
靳风霄双手握拳,面对着秦酒,隐忍着怒气,“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秦酒:“哈?”
靳风霄目光中充斥着痛苦,“你怪我当年和你分手,你怪我和蓁蓁在一起,所以你才自甘堕落嫁给二堂哥那个残废,是不是?”
这……
秦酒抬起手,在自己的太阳穴轻轻的敲了敲,“靳风霄,你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靳风霄:“我太了解你了,秦酒,这就是你的性格。”
他满脸都是“你不该这样做”的痛惜。
秦酒浑身都不舒服,“你有病吧,我嫁给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着,一把推开靳风霄。
临走之前,气愤的磨着牙关说道,“你再敢说我老公是残废,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秦酒顺着刚才记忆中的路线回到了前厅。
靳风眠也刚晨跑回来。
两人冷不丁撞上。
秦酒装傻,喊了声,“大哥,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