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呀?虽然说妙妙的到来是以我作为受害者的一种极不光彩的方式,但是对于她的到来,我依旧是欢迎的,干妈,受害者没有罪,我从来不惧怕那些流言。”
李风华有些激动,声音微弱,“可妙妙是个孩子,她尚未形成一个完整的自我判断标准体系,某些事情听得多了,会当真!”
秦酒拍了拍李风华的背。
“干妈,你不用顾虑太多,我自己女儿我清楚,妙妙不会的。”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的想回去?”
“嗯,虽然在这里也生活的很好,可我总有种漂泊无依浮萍无根的感觉,干妈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我回去,当我下了飞机出了机场,双脚实实在在的踩在地上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激动,我终于回了家了。”
“……”
李风华叹了一口气,“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
秦酒看干妈好像一脸疲惫的样子,也就没有再说。
说到底还是心里有个结。
她自己可以做到,不在意自己的结,但是不能要求别人不在意她们的。
每个人对于噩梦的承受能力不同,秦酒唯一觉得上天待自己不薄的,那就是她还不错的承受能力,不管是当年被冤枉作弊除掉学籍,被人强一奸,突然怀孕,二子夭折,她都笑着撑过来了。
干妈经常说,但凡换个小姑娘,可能早就倒下了。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