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兴都给我涨了零花钱。”

景齐修离开后不久,江誉也随之离开了。

客厅里只剩下靳临沉一个人。

他如释重负一般的闭上眼睛,可眼前总是会浮现出她歇斯底里的样子。

他忽然有些能明白宴宴了。

他何尝不是另一个宴宴?

明明可以不去的,明明可以置之不理的,可终究还是……过不去心里那关。

双手用力的搓了搓脸,双眸通红,接近三十个小时没休息一会儿,眼白里充满了红血丝,一副疲惫至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