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知道为了你们,我失去了什么。”

靳宴缓缓的垂下头。

他觉得很好笑。

说的好像是他剥夺了文青竹的所有,可是为什么没有人提前问一问他是否愿意来到这个世界,是否愿意过着只有爹地没有妈咪的生活?

没有人问过他的意愿,他就被带到了这个世界上,以母亲的嫌弃和讨厌为出生的颂歌,这好像很不公平……

靳宴声音沉闷,哽咽着,受伤的说道,“好,以后我也不会再喜欢你了,我也不会再盼望着你在国外可以想一想我,我也不会每天都在想你在国外做什么了,我没有你这个妈咪了,靳宴再也没有一个叫文青竹的妈咪了,我只有爹地和弟弟……”

文青竹磨了磨后槽牙,“你以为你爹地就是个好的?呵,你和我待在一起的这么久,你爹地一直派人守在下面,可他却没有打算把你救回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呀,你爹地的事业宏图即将要开启了,一个儿子,远远抵不上他的事业。”

靳宴摇了摇头,“我不会相信你的,这个世界上我可以不相信任何人,我也会相信我爹地。”

文青竹冷笑一声,“你爱信不信,今天晚上,你就睡在椅子上吧。”

说完。

文青竹往大床上一躺,划拉了两下手机,将充电器插入手机充电孔以后,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秦酒给靳临沉发完消息以后,就站在楼下打量着三楼阳台。

小家伙住的房间是最边上的。

旅馆整体的建筑有一部分像是阶梯一般,只是很窄,秦酒肆意的打量着,她忽然觉得自己可以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