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拍了拍大腿,脸上露出一抹会心笑意,“可是我今天……我今天把蒋璇打了,虽然远远比不上她当年对我做的事,可是我也觉得无比畅快,大快人心,开心!”
靳临沉注视着她。
“虽说,这么多年过去,很多细节我都忘记了,可它就像一个结,就这样明晃晃的在我心里,时不时的轻轻蹭一下,蹭的我心脏都疼,我想把它解开,可解不开!”
“今天我虽然打了蒋璇,可我知道,就算我今天把她和王艺臻打死,我心里的结还是解不开,因为被图钉扎的人是我,喝了蚯蚓尸体水的人也是我,被大肆报道品德败坏没有道德的人也是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觉得自己好矛盾,我一边告诉自己不值得为他们劳心伤神,一边又在心里暗搓搓地记恨了他们这么多年,想一想十七岁的秦酒,我就好想回到那时候去抱抱她,告诉她,未来……很好。”
靳临沉探出手。
微热的指腹轻轻地拭去秦酒眼角的热泪。
秦酒重重的吸了吸鼻子,嗡里嗡气的说道,“你不要可怜我,我十七岁的时候,唯一盼望的就是她们可怜我一下,而现在,我一点也不喜欢了,不喜欢了……”
不喜欢被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