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印象里那么疼,宁馥松了口气:“比开胯好点。”
“开胯?”
练舞的人,虽然大多数都是童子功,但小孩子的天资也各有差异。
有的孩子身体天生就比别的孩子硬,每一次开背开胯舞蹈房里都充斥着吱哇乱叫撕心裂肺的哭声。
宁馥就是那个哭得最响的那个。
她的优势在于舞感很好,但弱势在于身体素质是真的不行,小时候上舞蹈课,老师第一次上手给她扳的时候都惊了一下说:“嚯,这么硬啊。”
但舞蹈老师可不会因为你硬就不给你开了,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宁馥上舞蹈课都是笑着进去哭着出来的。
她略有天赋,但绝非异禀,一路走过来的每一步坑洼上积满了汗水与泪水。
这有多不容易,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
晃神的瞬间,负面情绪再一次卷土重来,宋持风去洗了个手的功夫,宁馥又坐在床上垂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走过去,把她的床上桌和电脑拎下床,立着放在地毯上,然后绕到另一头把发着呆的小姑娘直接抱起来
“你干嘛!”
宁馥吓了一跳,声调扬起质问的同时方才阴云般的情绪也一下如同被撞散的云,化成小小的颗粒消散开来。
男人抱着她径直往浴室走,进了浴室门才不紧不慢地回答她的问题:
“洗澡,睡觉。”
0038 38.不脱衣服
宁馥简直惊了:“你要帮我洗澡?”
“对。”男人语气相当坦然:“不然你摔倒了怎么办?”
“我自己来不行吗?”她问。
“你怎么洗,”宋持风把她抱进浴室,放在白瓷马桶盖上,从上往下睨着她:“浴室地这么滑,你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洗澡吗?”
他神态表情皆是毫无邪念,正经到仿佛站在医院病房进行例行询问的主治医师。
给宁馥一种好像她于情于理,不管站在什么角度,都不应该去驳回这个提议的感觉。
“我可以坐在这里洗。”宁馥却还想挣扎一下,“就像现在这样!”
“是吗,”宋持风回头把浴霸打开,顶端暖光顿时乍泄而下,“那这样吧,你要能自己把衣服脱掉,我就让你自己洗。”
他语气好像类似于一种好商好量的感觉,说完也没直接走回来,而是就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宁馥。
浴霸的光很亮,如同被关在室内的太阳,宁馥迅速感觉到那种带着温度的光由上而下,落入她的发隙间,烘烤着她的头皮,让她的双颊也开始蒸腾起热气。
“你的意思是……我要在你面前脱衣服?”
“要不然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呆在浴室。”
这种极为荒谬的要求被放到这一刻竟然变得合情合理,宁馥思忖一会儿,发现自己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只是衣服都脱了,和洗澡还有什么区别?
宁馥对上宋持风的目光,两人的拉锯与角力又一次在沉默中展开,半晌,宁馥好像想到了什么,也稍稍往后让了一步:“我不脱内裤。”
真要说的话,在宋持风面前脱衣服和让宋持风帮忙洗澡,还是有区别的,而且应该不小。
就宋持风那双手要打满泡泡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宁馥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因为当时晕倒在舞蹈房,身上还穿着练功服,宁馥是在病床上躺了一晚上,第二天护士才给她拿了一套病号服,怕她腿脚不方便不好穿,还特地在旁边扶着她穿裤子。
她身上只有当时练舞时穿的运动内衣,穿着躺在病床上确实很不舒服,就趁那时候脱下来了,之后被宋持风带到这里,睡了一觉,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