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柔软。“对不起,小鸟……我刚刚没忍住。我帮你挖出来。”
温迟鹤被这话彻底惊醒,可身体却软得没有丝毫力气,连抬手推开他都做不到,只能喘息着呢喃:“别……别弄……”
可段沐尘根本不理,手指探入那仍然湿腻的穴口,缓缓搅动、挖弄,指腹碾压着敏感的内壁,仿佛真是在帮他掏干净。可温迟鹤却被这近乎折磨的快感弄得浑身颤抖,敏感到极致的地方被缓慢揉弄,每一次勾挑,都带出更多透明的体液。
“我要死了……别弄了……”
温迟鹤几乎哭着求饶,他太敏感了,被连续操弄的地方甚至开始微微抽搐,快感已经化作一股浓烈到极致的痉挛感,他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眼神迷离。
可段沐尘却不放过他,依然耐心地抽弄着手指,语气带着执拗的认真,轻声道:“小鸟,我帮你弄干净。”
6、美人兮
话音刚落,段沐尘忽然将人翻了个身,温迟鹤毫无反抗之力,被迫趴在床上,脸埋进床单里,腰被抬高,光裸的臀部高高翘起,花穴还因为先前的抽弄湿漉漉地张开着,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里面残留的精液。
“狗儿……别……”温迟鹤的声音虚软,脸埋在床褥间,带着被欺负到极致的羞耻感,可他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可段沐尘根本没有理会,眼眸微暗,盯着他被操弄得仍然红肿的穴口,低声道:“……里面好像手指挖不到。”
他顿了顿,欲望在穴口缓缓摩擦,轻轻碾磨了几下,随后猛地一挺腰,整根贯入。
“啊!”
温迟鹤被贯穿的瞬间狠狠一颤,整个身体都被顶得猛地向前冲了一下,指尖死死扣进床单,脸埋在床上,嘴巴微张,喉咙被撞得只能喘息,连哭喊都断断续续。
段沐尘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揉着他的后腰,像是在安抚,却又是掠夺的姿态,语气认真得过分:“……我帮你捣一捣,一会儿就会出来了。”
说完,他的腰开始挺动。
这一回,比之前更加深、狠、猛烈,姿势的改变让撞击更加顺畅,每一下都直直撞在最深处,狠狠贯穿,温迟鹤的身体被冲撞得完全散架,腿软得支撑不起自己,双手死死扣着床单,喉间哭音似的喘息连成一片。
他完全被操傻了,体内被填满的异物感、不断被搅弄的刺激,让他的理智彻底消散,快感潮水般将他吞没。
段沐尘看着被自己操弄得软在床上的温迟鹤,眼底溢满了侵略和吞噬的欲望,像是掠食者俯视着自己的猎物。他嘴角微微上扬,隐约带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这和往日那个呆傻乖顺的傻皇子完全不同,可惜,此刻趴在床上的温迟鹤根本看不到。
就在这时,宫殿门外忽然传来几声狗吠,两人下意识地停顿了一瞬,随即,一只黄狗啪嗒啪嗒地跑过,不一会儿,又一只黄狗追着前一只跑了进来,显然是附近丑姐小院里跑出来的狗,正肆意嬉闹着。
段沐尘眼神微微一闪,腰却没有停下,仍旧缓缓地挺动,继续在温迟鹤体内深深浅浅地研磨着,低声道:“小鸟,我前几天看到它们……也像我们现在这样,一只骑着另一只。”
他说着,动作微微加重,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细微的节奏感,故意让那处敏感点被反复碾压。
温迟鹤脑子还未完全回神,听到这话瞬间清醒了一半,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他整个身子都烧得发烫,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薄红,指尖忍不住死死扣进床单。
段沐尘继续说道,语气无辜又天真:“你叫我狗儿,那你现在……是不是我的母狗?”
温迟鹤猛地浑身一颤,那处敏感的快感和被这样侮辱的话语交织在一起,羞耻感比高潮还要强烈。
“别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