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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贤不赌博,但她是个赌徒,而且是个十赌九赢的赌徒。
她赌自己这样说,他一定会恼羞成怒地甩开她。
可是这一次,她输了。
傅城闭了闭眼,忽然凶狠吻上来。
与其说吻,不如说撕扯。
含住她嘴唇,死命吮咬,像一只久未进食的野兽,要将她吸食殆尽。不仅嘴唇,脸颊也不放过,嘴巴能逮到的一切温软都是他食粮,含住就不可能放过,尽情地咬,愤恨地舔。
他唇舌滚烫,英贤慌了,只觉得胸腔火烧似的疼。
傅城一边咬她脸颊,一边调整座椅,等她脚下多出一人位置,整个人挪到副驾,悬撑在她身上,膝盖顶开她的腿,单膝跪在她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