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说边看傅城,脸颊隐隐泛红。发现他没注意自己,又松气又泄气。
“保镖?”奶奶呆住,再看英贤时,显得很拘谨:“应小姐,我老糊涂了,嘴上没把门的。”
英贤笑笑说没事,夹起一块炒辣椒,刚放进碗里,被傅城夹走。
“吃辣容易伤口痒,挠了会留疤。”他一本正经,说完,将那片辣椒放进自己嘴里。
饭后,傅城与英贤小声商量该用什么借口留宿。
幸得徐奶奶先开口挽留,二人顺势答应下来。
知道他们关系,徐奶奶特意准备两个房间,傅城主动将更暖和的那一间留给英贤。
夏夏知道这是他工作,可是看着他这样照顾别的女人,心中涌出酸涩。
夜半时分,英贤从噩梦中惊醒。
梦很乱也很真实,所有的声音画面在她脑中扭曲旋转,在她睁眼瞬间,都被压在令人窒息的安静当中。
英贤摸一把额上冷汗,自嘲地嗤出一道气。
她果然还是怕死。
从前没想过,以为自己不怕,今天与死亡擦肩而过,她才知道命悬一线时,恐惧会叫人五感尽失,只剩下耳朵里的血液嗡嗡作响。
轻手轻脚下床,英贤坐在院中吹风。
晚风刺骨,正好冻住她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