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响起啧啧作响、销魂蚀骨的吸咂声。

她仿佛被他吮软了筋儿,再使不出一点力气。身子那样热,被他点起火种,直烧的她心窝子都在发烫。

以前,她总喜欢坐在他腿上,像骑木马那样轻轻摇晃,夏天的校服裙短,她又是跨坐,那紧巴巴的处女逼就只隔着内裤、西裤摩擦他的大腿。那时候她还没被爱抚,水没有多到能弄湿他的裤子,但会留下一股淡淡的骚味。说骚味似乎不太准,那味更像泡了很久的醪糟,带着令人迷醉的甜腻,比男人的精液好闻不知多少倍。她来月经时,那味又掺杂一点诱人的腥,简直是他的催情剂。

小嫩逼又痛又爽,下体接受快感的神经几乎要爆掉,宁熙一边喘一边抽搐着白皙的身子。

爱液被他吞了好多,咕噜咕噜煽情的吞咽声。男人两根指头捅进她洞里抽插,搅出滋沽滋沽的水腻声。

他就是奔着要她潮吹来的,逼她喷给自己看。一舔完那小嫩逼,舌尖又卷住阴蒂吸咂,把那小蓓蕾吸的肿胀起立,像蜜浸的嫩芽一样竖进他嘴里。

他简直想用性高潮活活搞死她。

当初,初夜把她要的太狠,第一次闯入的大阴茎又不知餍足地顶到那脆弱的子宫口,导致宁熙失去童贞后的第一回月经,疼痛不堪,在床上起不来,还把被单弄的脏兮兮。

靳北然忙成那样,连工作服都没来得及脱,中午赶回来逼她吃止痛药。十八岁的小姑娘把他当仇人一样抗拒,倔强叛逆又孤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不吃!就让我活活痛死,流血而死,总好过被你这样羞辱……”

来例假还能流血而死?靳北然听着只想笑。

毋庸置疑,宁熙最后还是被他摁着服了药。他给她换卫生巾,先在内裤上粘好,然后扒掉她脏的,她又拼命挣扎,他强硬地扯下,洁净的手上不小心沾染她的血。

这下可惹了祸,靳北然粗重地喘两声,立马把她从床上拎起来,勃起的阴茎从裤裆里释放,开始抵着她的肉唇前后摩擦。

她觉得他简直变态,不然怎么做的出这种事!把她下面顶的酥软发麻,淫水带着红顺着白皙的腿根淌下,当时这男人身上还齐整地穿着检察官制服。

他忍住了没有插她的穴,但那种情况她整个人多紧绷多敏感,肉唇不住地收缩只求合拢,却被他粗长的性器一次次霸道地顶开,把她弄哭了。

靳北然已经硬的不行,拆个安全套戴上。他马上要肏穴,膨大的龟头抵住紧窄的逼口,她条件反射地瑟缩,嫩穴阵阵痉挛,将那黏稠泛白的爱液挤出来。眼底的淫糜令他眸色一暗,对准那小逼口一挺到底。

“啊……”她叫的仰直脖子,腰都要酥了。

软腻的臀肉在他手里被抓变了形,他挺腰抽插,腹肌线条越发紧绷,清晰的一块一块。一开始他只是把宁熙的身子顶得小幅颤动,后来就是重重摇晃,白皙的臀肉被他撞的深陷。

房间里一时全是啪啪激响和她的媚叫。

宁熙被操的浑身都软了,像被抽掉骨头,靠靳北然扒着屁股蛋子,肉棒嵌在她里面才没有塌。

他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情色愈浓,竟把低沉的鼻息都染出几丝甜腻。

全程就这么狠肏猛干,整个交媾过程直接而强势。

她被男人掠夺的喘不过气,花穴被反复来回贯穿,适应了那种可怕的节奏,一波波难以抵挡的快感疯狂袭来。

她不得已求他慢点,结果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抽送。

靳北然射出一次后,她无力地趴下去,汗湿的贴着床单。靳北然把她身子翻过来,又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下去,用自己的唇重重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