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蹙眉心,咬着红红的唇,拖长呻吟,“--啊。”

又粉又紧的穴口把龟头好好地含住了。

头部进去后,整根肿胀的阴茎也随之没入。下身的满胀感又来了,真的好胀。最近跟他做爱,这种感觉非常强烈。

。.....啊......又变粗了吗?“宁熙一边娇喘-边问。

靳北然哑声回答,“是你太紧了,宝贝。”

这小穴总像未经人事的少女那样紧裏,艰难地把鸡巴吃进去后却开始色情地蠕动,试图把他往自己深处吸,简直爽的人头皮发麻。

靳北然握住她的细腰,开始一下下的顶撞。她被撞得酥吟不断,愈发抱紧他,跟着他节奏晃动。

他怎么这么大?粗的把她里面那肉褶都碾开,每一次摩擦就把令人战栗的快感传遍她全身,整个人都要软成濰水。

宁熙被操时的模样,眉眼间丝丝缕缕的媚意,绝不是那种放荡或艳丽,更没有刻意轻贱的俗媚,只是那种轻轻柔柔的诱惑。

这就是足以让他疯狂的魅力。

他真的好强,慢的时候非常深,每次都重重顶到她宫口,几乎要把她彻底贯穿。

而快的时候,却也没有丝毫潦草,又狠又快,把她晃的头晕目眩。

所有感知全部汇集在身下,被他撑开、插入、拔....糜的水渍声合着响亮的“啪啪”,肉体的交合越来越激烈,也把她逼的越来越失控。

“靳北然.........

疯狂累积的快感不停拉扯她的神经,身体越来越热,滚烫,她快受不了了。

在发麻的颤抖中,她听到他克制地粗喘,洞真小,越操,你夹的越紧,乖,放松。

.........太粗了....私密的地方被超负荷地撑开,这还要她如何放松?

“逼水次比一次浓,又白又黏。“他在交合处摸,裹了稠液的手指递到她面前。

“讨....她羞耻地别过脸,柔媚沙哑的声音带着微妙的娇嗔。

“怎么样,被取悦到?不然小逼怎么叫的这么欢?”

她好恨他在操干时声线也基本是稳的,为什么自己就颤成这样?

身子不停地一耸一耸,奶子晃的太厉害,都有点儿发疼。;

小逼肯定被他操肿了,热热麻麻的;穴里一次又一次地喷水,直往他柱身淋,对男人来说是致命般的快感。她好想叫"救命”,自己几乎要被榨干了。

结束之后她格外疲惫,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晕头转向很快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宁熙感觉身体清清爽爽,显然被靳北然仔细清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