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草地上也小片小片地焚烧起来。简素言从那光芒站直了身体,她的全身上下甚至连血都不曾看见,没有表情的素白脸颊望向家明这边,片刻后,方才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我来扶他吧。”
谢宝树还是很难受地捂着胸口,不过这时却碰了碰家明的肩膀,伸手指向一边的树林:“你要找的人在那边……过来了……”
家明望过去,那边已经有了两个人,当先的是半个身体似乎都打了绷带的天雨正则,他踉踉跄跄地朝这边过来,看了家明几眼,随后面前笑起来,看起来还很虚弱:“没死就好……”
“受你老婆的委托来接你。”
“我知道……去法兰克福……”他虚弱地说着,随后重复了一句,“御守喜在法兰克福……”
家明朝着黑暗的树林里望去,另一个人背着一只旅行包,看起来倒比谢宝树专业太多,依稀便是暮村广树。
三天后,德国法兰克福。
天气阴沉沉的,像是又要下雨,法兰克福这几天都是下雨,一切都显得有些潮湿。家明站在摩天大楼的顶上,朝着数百米外的另一栋摩天大楼拍了几张照片,后方的楼梯口有人推开了门,走了上来,回头看看,居然是三天前已经在拉卡镇分开的谢宝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