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圈不快,花寻不明所以,跟着转圈,等他停下,问了一声:“怎么啦?”
“......没什么。”他眉眼弯弯:“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受伤。”
这个人类身上平时总是缠着无数人的信息素,本来她上船的时候是打算携带一些除臭喷雾,但是船对那个东西有点过敏,喷雾的颗粒飘散在空气中会让船全身痒痒的,所以花寻暂时停用了然后就总是缠着无数人的信息素。
场面看起来是很糟糕的,但是大家在最初的尴尬和道德感拉扯之后很快就适应了。
因为谁也没带信息素清除剂,大部分时候人也不需要那东西。而且人类的体质,仅仅是经过她身边,信息素都会留在上面,根本无法避免,除非把她关进房间里谁也不见那也太不像话了,这可是掏钱出来旅游的甲方妈妈啊!
而且也没人愿意这样做。
对于这件事,作为受害者的花寻态度特别坦荡,对此毫不在意,她觉得沾点香水味也没所谓,虽然自己闻不到,让别人闻闻也挺好的。
别人:其实别人也不需要哈。
这话没法说,所以大家都只能假装这件事情不存在。
但是那个早上,花寻身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有人给她把其他人的信息素冲洗掉了。
文森特那个狗东西还算是没有冲昏头,如果人类身上突然只剩下一种信息素纠缠环绕,那恐怕别人都不会答应船上如果突然发生了大规模的矛盾,能化解是最好的,化解不了就要警卫员开始暴力调解。戴达洛斯不喜欢加班,而且这一次凑齐的这一船人都不是好惹的,要是真的调解起来,那恐怕得费一番功夫。
花寻的头发披散着,看不见她后颈的情况,但是戴达洛斯没闻到血腥气。以三头犬的牙口和习惯来说,他不可能在不破皮的情况下标记人类的但是人类的精神状态非常好,以她对于疼痛的耐受度,真的被标记了不是这种状态。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没有信息素缠绕。
人马舔了舔自己的腺齿。
那条狗坏得冒泡,肚子里估计全是黑水,上学的时候就很会这种兵不血刃,现在更是炉火纯青了啊。
花寻稍微有点羞耻的说明了一下前一天晚上的情况。她觉得丢脸得很,并且打定主意再也不随便挑战星际的酒精饮料了。
“你是想把衣服还给他吗?”戴达洛斯结果那件衣服,挂在自己的手臂上:“我可以帮你代劳,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花寻:“那你先说来听听。”
“作为警卫员,我会为船上每一个船员的安全负责,之后我要向你详细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可以吗?”
这个好像还挺合理的。
因为自己的身体强度在这群人外看来就是一根被果汁泡软的薯条,他们对于自己的所有变化和反应好像都有点紧张过度,花寻已经习惯了。
他同意了这个条件。
于是戴达洛斯也光荣的完成了使命。他挑了人最多的一条路,昂首阔步,马蹄哒哒,那件衣服挂在他的小臂上,健谈开朗的人马和每一个路过的船员都打了个招呼。
最终走到文森特的面前。
戴达洛斯,阳光灿烂:“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老兄,你可真是马虎干嘛这张脸啊,难道看到我不高兴吗?”
文森特翻了个白眼,没有回答自己高不高兴的问题,只是接过了那件衣服:“谢了。”
现在可能就已经就到了之前约好的“之后了解情况”的时候了。
虽然人马问了一些问题,但是戴达洛斯真正要着重确认的其实只有一点:他要确认人类醉酒的状态是资源还是非自愿,这之中有没有引诱和教唆,希望以此达到自己的一些不可告人的肮脏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