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来实现,轻微的触碰偶尔会让后背痒痒的,花寻有时想躲,这时会有一只爪子扶住她的肩膀。
“别动。”是文森特的声音:“觉得难受吗?”
花寻:“不是,是我觉得有点痒。”
她听见可靠的三头犬笑了一声,然后自己滑落到背后的头发重新被拨到肩膀前面:“那就没办法了,你忍耐一下吧。”
调试能量是一件非常精密的事情,文森特看起来很专业,偶尔思考,偶尔还要三个头一起商量一下,他们彼此似乎还有不同的侧重点。
左边的头更多考虑如何避免强修复能量给身体带来的负荷,毕竟脆皮雪糕经不起任何风险,万一这份负荷太高,是她无法承受的,那就会造成一些大家不想看到的结果。
右边的头有不同的看法。
他认为既然知道花寻是脆皮雪糕,那就更应该知道万一遇上“愚群”,到了需要加速逃跑的时候,她很有可能会承受不住曲面加速的压力,当成化成宇宙尘埃,这种情况更加极端,还是应该优先考虑这种情况下如何保住花寻的命。
左边的头:“可恶我看你是在找茬!难道我会把船引到‘愚群’的领地去吗!”
右边的头:“我看你才是在找茬!这种情况才是更加极端更加让人担心的,难道你能保证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发生吗!”
左边的头:“我会保护好她的!”
右边的头:“难道你是觉得我找不顾好她吗!”
争吵渐渐激烈。
然后在突然变成了“呜呜呜”的声音。
文森特双手捏住自己左右脑袋的嘴,脸色尴尬有疲惫。
文森特:“我真的很抱歉。”
花寻,理解又有点同情:“感觉像是随时都在带两个小学生,真的很辛苦呢,文森特先生。”
左边的头,用力挣脱:“什么!我们明明是一体的!为什么你对待中间那个家伙就是不同的这不公平嗷呜嗷呜!”
右边的头,没有挣脱但是拼命的想说话:“呜呜呜呜呜呜呜!”
文森特:“......我真的,很抱歉。”
“没事没事,是我的问题。”她说:“把你当成了三个人来看待,不好意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