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萦绕在她的周围,让人总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结束不过管他呢, 现在就开始焦虑没有任何作用,她能做的就只有尽快把自己变得像是精神海里那样强大,然后在必要的时候把歹徒炸个稀巴烂。
......是的,她已经渐渐开始被这群人外同化了, 果然人是没有办法改变环境的,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太久之后,花寻最后也悲伤的接受了自己被同化的这个事实。
蛇人最终被带上项圈转移的时候, 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花寻。这个动作让他收获了一些压制, 但他本人对自己正在遭受的压制和痛苦不以为意。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 但是那个项圈有消音功能, 再加上离得太远, 花寻本人也并不精通唇语,所以她只能求助别人。
花寻, 探头探脑:“嗯?他刚才好像说话了。谁看见他刚才说什么了吗?”
被求助的保护人们:“没有,他什么也没说。”
他们很少在某一个问题上有这样一致的看法,这让人忍不住更加在意了。
花寻试着去问了别人,但是别人(诺亚)也是一脸微笑着摇头,表示他什么也没说。
不可能啊,明明看见他嘴巴动了!
“弗雷德里希,你说。”花寻看向了最后的希望:“你是最诚实的,我知道你不会骗我。”
弗雷德里希,六只眼睛看向别处,甚至连带自己的长耳朵和耳朵前面的耳羽都向别处撇过去。
花寻跑到那个方向堵他,他的眼睛耳朵耳羽立刻转向其他方向,然后花寻又堵过去,最后弗雷德里希的眼睛分别看向不同方向,耳朵也指向不同方向。
没有人愿意诚实的回答她蛇人究竟说了什么,真让人伤心。
路过的大鼹鼠:“什么?他当然说话了,他刚才说......额,嗯,不,不好意思显然是我弄错了,他什么也没有说,我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再见。”
他在地上打了个洞跑了。
“为什么想知道呢?”戴达洛斯看她:“这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
“还是说......他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呢?”
原本涣散的目光渐渐聚集过来,有些个体呼吸变得很轻,好像害怕呼吸声盖过回答的声音。
“那倒不是。”花寻说:“就是觉得......算了,没什么重要的。”
她笑了笑:“咱们回家吧哦稍等,在回家之前,我们还有一项很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呢?
人类露出“终于到这一天”“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失落和遗憾”“但是果然还是终于到了这一天”的那种很复杂的表情。
这个表情让人联想不到任何好的事情,似乎已经有人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文森特飞快的看了一眼埃利奥特,红龙脸上没有表情,他从来的路上开始就已经过度平静,从那口原本应该融化蛇人的龙息被咽回去之后就是这样。
沉默,平静。
让人发毛。
文森特忍不住上前了一步,他有点后悔过早的让蜂王承载体离开了,虽然那个承载体并不是战斗型,但是蜂和蚁都是宇宙驰名战斗种族,即便实在“高尚的和平”之中,在这种时候也会非常好用的。
确定自己处于一个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能够拦一下的位置,文森特按了一下眉心,感到头有点痛。那是另一种痛,有别于看见裴做出离谱举动的疼痛。他说:“花寻,你冷静一点,这件事情我们回去商量。”
“可是来都来了,而且给你们添了这么长时间的麻烦......”她深吸一口气,缓慢地吐出,她思考了一下文森特的话,短暂的沉默,但很快释然了。她扬起一个不妙的笑容,开朗又坦率:“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