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意义,我也会勇敢的去做!”

王储忍无可忍:“神经病!”

他彻底不能忍受和王同处一个空间了,气愤得转身就走,像个火车头一样,花寻看到他的耳朵和头顶都在往外冒蒸汽。

因为他走超快,王都来不及再说两句挽留的话(估计会更加火上浇油)就已经看不见虫影了。

“诶呀,逗过头了。”王(们?)咂咂嘴,明明是同一个意识的承载体,但是搞得像是好几个人一起讨论一样,五个不同形态的个体围成一个小圈,像是在开会,切切查查的互相讨论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人形个体:“要不要去哄哄他?可是他都已经这么大了,真担心他的心理太过脆弱不能带领族群走得更远(拭泪)。”

虫型个体:“什么啦,他明明只是讨厌你而已啦,只要你不出现在别人的面前不就好了吗?”

不规则个体:“什么!竟然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继承者讨厌了吗?蜂王、真伤心诶。”

兽形个体:“那没办法了,看来我们只能找一个没有被讨厌的热心人来帮忙了。”

沉默。

旁听了全场的花寻不能理解又叹为观止,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可以活得这么drama,随时随地都在玩抽象。

对不起沧医生,以后我再也不说你抽象了,果然人只要在这个世界上活得够长就什么事情都能见到,我已经见到比你更加抽象的生物了。

可能是见半天没有“没有被讨厌的热心人”应声,蜂王意识承载体们困惑的回头看了花寻一眼,然后恍然大悟:“哦对,你感受不到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