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只敢不时偷偷瞄一眼――老狐狸眼睛太毒了,他这点心思哪一回藏得住?
圣上不降旨,就是把这个选题吹出花儿来,也是白搭。然而圣意太难测,虞仲夜微微皱着眉头,沉默了好一阵子。
良久,才道:“廖晖那里你不用担心,做节目注意分寸,还有,”停顿片刻,虞台长抬手在他后脑勺上轻拍一下:“也要当心身体。”
这算是……同意了?
刑鸣暗吁一口气。翻越过廖晖这座大山,顿觉无病无灾神清气爽,脸上的笑容险些抑不住,但他得竭力忍着,继续扮乖巧:“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怎么也得一期访谈节目之后,再做准备。”
虞仲夜挑眉:“一期?”
“要不……两期?”刑鸣仰起下巴,讨价还价。“其实心肌炎不算什么,我不用歇那么久。”
虞仲夜嘴角一动,不容置疑:“那就一个月。”
偷鸡不成蚀把米,休息时长平白无故翻了一倍。刑鸣不敢再跟领导顶嘴了。他微蜷身体,轻阖眼睛,又把湿漉漉的头发埋回虞仲夜的怀里,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的后颈与后背――这种抚摸像替一只宠物顺毛,令人很感享受,却也很难喜欢。
“所以那件事过去了?”小东西跟自己冷战了这些天,今天的态度总算教人满意了。虞仲夜又抬起刑鸣的下巴,以确认的口吻问,“不跟我闹脾气了?”
刑鸣知道“那件事”是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