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3)

时,郭序很晚才回到家,拖着被打瘸的腿,看不清眼前的路,一只眼睛被硬生生的用手抠了出来,郭序手里捂着被挖出来的眼珠子,头发已经凌乱不堪,左手的两个手指也被反方向的撅断了,身上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脸上沾满了泥点子。

母亲看到这一幕,当场双目闭上,再也无了气息。

第19章 受欺学生4

郭序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来到母亲身边,嘴中不断呼喊着阿娘,跌跌撞撞的来到母亲身边,手指歪曲的不像样,不知道如何触碰母亲,自已身体变成这副样子,母亲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娘,你怎么了,你醒醒,你别吓儿,娘,娘……。”

屋子嘎吱响了一下,郭序寻着声音望去,正是自已的妹妹扶着门,看到躺在地上的人,主要到面庞,郭糖立马慌住了,恢复身体的郭糖,走路困难的冲母亲,跪在身旁,“阿娘,你怎么了,娘,阿娘,咳咳咳咳……咳咳。”

着急说话的郭糖一下子咳住了,多年卧病不起,嗓子沙哑的不像样,郭糖探了探郭母的气息,郭糖明白了,母亲再也醒不来了,注意到旁边的人,正是自已的哥哥郭序,看着哥哥郭序一副浑身血的样子,郭糖不知道哥哥郭序遭受了什么,“哥,是你么?哥哥,你,你这是怎么了?哥哥。”

郭序没有说话,身上的力气再也没有了,郭序哭不出泪水,身体的痛苦让他麻痹神经,似乎什么都没有知觉,郭序重重的倒了过去,郭糖瞪大了双眼,依偎母亲怀里,她不知道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自已才刚刚恢复身体,醒来就看到自已的母亲离开了,再也回应不了郭糖的呼喊。

清晨,沈淮逢牵着莫关书来到郭序家中门口,沈淮逢注意到一位貌美的女子前来开门,这面容,似乎是郭序的妹妹,看来她的妹妹已经醒来了,郭糖走起来奇怪,好一会儿,才到沈淮逢面前,打开了,越舟山第一个冲进去,来到了屋子里,昨日就感觉心慌慌,有不好的事情出现,越舟山看到屋子里躺着的正是郭序本人,脸上的血渍被清理干净了。

越舟山检查一下郭序的身体,身体严重遭受殴打,腿废了,眼睛没了,手指废了。

沈淮逢急匆匆跟过来,看到眼前一幕,郭序怎么躺在床上,难道受了很严重的伤。

“晚绪,他的右眼没了,左腿废了,以后可能走不了路,只能依靠拐杖,左手的两个手指也废了。”听到越舟山这么说,沈淮逢悬起来的心一下子缩紧了,紧紧捏着莫关书的手,怎么会这样,几天前,郭序还好好的,怎么今日来,就变成这副样子。

郭糖赶到屋子里,坐在了板凳上,“哥哥他不知道怎么了,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如何是好?我该怎么办?”

郭糖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醒来就看到哥哥浑身是血,他是有仇人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他?”郭糖控诉着。

哥哥做事光明磊落,行事也严谨,不可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越舟山看到郭糖,递过去一个药包,郭糖瞬间明白了,这是自已喝的药,养护身体的,“熬半个时辰,喝三天,你的身体就不会太差了。”

“多谢,多谢公子。”郭糖接过药包。

莫关书左瞅瞅右看看,之前劈柴的老人去哪了?

“那个奶奶呢?怎么没看到!”莫关书用尽了小孩子的语气道,没从院子,屋子里看到来人。

“我阿娘昨日走的,今早已经入土了!”

沈淮逢瞪大了双眼了,这怎么会,之前越舟山还替郭母保了保脉,身体良好,没有疾病,怎么可能突然离开,这太突然了,沈淮逢绝时间接受不了,老天爷这是赶尽杀绝么。

“晚绪,走。”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