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

“托尼。”

空荡荡的城堡里，两人同时开口。

“我又搞砸了，一次糟糕的惊喜。”托尼解除了钢铁盔甲，苦恼地挠着头发，问乔林：“你想说什么？”

“我不觉得糟糕，而且这是意外，不是被你搞砸的。”乔林安慰他，然后才问：“上次让白羽寄给你的天使之泪还在吗？”

“在实验室。”托尼点头。

“我想用掉它。”乔林抱着托尼化光飞回纽约复仇者大厦。

托尼从收藏柜里翻出一个玻璃盒子，拿出里面的水滴形钻石，“有什么用？”

“送人类一个美梦。”乔林捏碎天使之泪，点点荧光在他指间迸发，他头顶的天使光环闪烁了一下，变得更亮。

托尼坐在转椅上等了等，靠着椅背眨了下眼睛，“我不是人类？”

“睡着了才会做梦。”乔林搓了搓托尼的胡茬，几天没修剪，有点长了。

托尼握住乔林的手，亲吻了下指尖，突然站起来拉着乔林往外走。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乔林没有询问托尼要去什么地方，跟着来到五十楼的温室植物园。托尼剪了两朵花递给乔林拿着，然后去车库开着跑车一路风驰电掣，停在一个墓园。

霍华德·斯塔克，玛利亚·斯塔克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托尼弯腰用手指抹去墓碑上的灰尘，拿过一朵花放在墓碑前，乔林也放下手中的花。

“父亲，母亲，请允许我郑重向你们介绍。这是乔林，一名华夏男人，他是我的守护天使，更是我未来将携手走向死亡的伴侣。”托尼放开牵着乔林的手，单膝跪地，拿出戒指盒打开，“林，你愿意成为一名斯塔克吗？”

乔林早就知道托尼会求婚，还想过以托尼的性格，求婚的场面可能会很盛大，并做好了不要被起哄的人吓飞的心理准备。但怎么也没想过，最后见证这个场面的只有两个已经去世的前辈。

“华夏人婚后不会改姓。”乔林说，同时伸出左手。

“当然，我是想说，未来需要托尼·斯塔克签名的文件，签乔林的名字一样有效。”托尼紧张得手微微颤抖，差点把戒指盒打翻。

对戒非常简洁，没有镶嵌宝石，也没有特殊造型，就是圆环。内侧铭刻托尼·斯塔克和乔林的名字，不过戒指表面一个刻着方舟反应堆印记，另一个戒指刻着光环和翅膀印记。

托尼拿着铭刻方舟反应堆印记的戒指给乔林戴上，而后虔诚亲吻乔林的手背，喃喃：“感谢你的允许，这是我的美梦。”

乔林也单膝跪地，将铭刻光环与翅膀印记的戒指给托尼戴上，也亲了亲托尼手背。

“这是真的，美梦要在睡着后才出现。”

托尼在父母墓前亲吻他的天使。

回去的路上，托尼不住打量乔林的左手，最后还是忍不住停车，拍了一张十指相扣的照片发到社交网站。

照片上的戒指仿佛在发光，十分引人注目。

管理圣光会的埃德温反应最迅速，第一个用圣光会的官方账号转发并祝福，然后是复仇者联盟、正义联盟、X战警等超级英雄组织，特事办、神盾局等组织也不甘落后，纷纷用自家对外账号祝福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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