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丰盈,手掌掠过她敏感的乳尖挑逗摩挲。

他吻得又凶又急,从耳侧蔓延至颈窝,像一场骤雨般密集而炽热。

揉弄软肉的手掌、腿间抽动的性器,无一不像是发烫的热源,烧得杨禾栀喉间干渴,脸颊染上绯红。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面红耳赤地喘着气着。

“啊……”杨禾栀的敏感点被他顶到,终于情不自禁发出两声呻吟。

磅礴粗大的性器埋在柔嫩的内壁里,蒋泽赋舒爽地吐了口气,饱满的龟头不遗余力地往里钻。大开大合地操干,动作太过猛烈,每一下几乎都撞得杨禾栀头晕发涨。

她的手在半空中虚抓了一下,指尖刚触到蒋泽赋的手臂,就被他反手扣住。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青筋在冷白的皮肤下蜿蜒如山脉,掺着几根紫色的血管,随着用力而微微凸起。

他将她的手腕按在床单上,五指强势地插进她的指缝间,指节抵住她的掌心,随着下身不断地冲撞,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两人交握的手与身下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色差,动情的液体不断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沾湿了相贴的大腿根部。

杨禾栀的身体上显露着男人留下的各种标记,腰际间暧昧的指痕、颈间细密的红痕,还有腿根处溢出的浊白在床单上晕开,像潮汐退去后留在沙滩上的泡沫。

他一下又一下,阴茎不停凿进湿滑的穴里,骇人的尺寸把她腿间狭窄的一片地都填满,每一寸内壁都被撑平。

交媾处快速的律动摩擦出持续的快感。直接把杨禾栀推至了顶峰。她仰着脖子,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湿热的潮涌从深处溢出。

待她高潮完,蒋泽赋并未抽出性器,任由灼硬的肉棒继续浸泡在一汪粘腻的汁液里,于是那些淫靡的液体顺着虬结的肉刃脉络蜿蜒而下,一点一点从他的毛发里渗出,淋上紧绷的大腿。

就像山涧的溪流失了重心,失足跌出崖壁的刹那,被横生的古木截住奔涌的泉。迸溅的水珠浸透两岸草叶的筋脉,残流却化作千百道银丝,沿着树纹蜿蜒而下,在虬结的根系间缠绵。

蒋泽赋的射意快要来临,他一鼓作气,每一下都狠狠地凿进小穴最深处的软肉,直逼宫口后再抽出一半继续往里抽送。

杨禾栀的身体再度涌出一片热液,穴壁开始急剧地痉挛,夹着男人粗硬的肉棒绞弄。

男人喘息着冲刺,腹肌靠着杨禾栀的小腹,边撞边摩擦。她的乳肉不停地晃动划圈,看得他眼热又灼忍,很想狠狠射给她。

“宝贝,你叫一叫,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蒋泽赋低声说,他的鸡巴紧绷着,感觉随时都会折断在她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