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非要抢我的。”

……

落地窗外飘来园丁新剪草坪的腥气。

蒋泽赋唇角微弯,勾勒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既然知道,又何必自讨苦吃,跑来质问我。”

“我在自讨苦吃,是我想要这样吗?哥,人要有礼义廉耻。”蒋凌宇有一瞬胸滞,连呼吸都要用力,他的尾音几乎咬牙切齿。

“我自问从小到大没有对不起你任何事,你为什么这么无耻。”

两人的光影在抛光桌面重叠成扭曲的镜像,蒋泽赋审视着弟弟眼里的难过,眼神软了下来。

“凌宇,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补偿给你,你以后可以做任何事,我会帮你兜底。”

从前也是这样的,从小到大,因为有蒋泽赋,蒋凌宇犯了什么错都不会害怕,因为他的哥哥会帮他收拾烂摊子,他的父母会偏向他。

“我想要她,况且我只是比你喜欢地稍晚了一点而已。”

蒋凌宇:“……”

胸口压抑着的恼怒似翻天的热浪,要把理智全部挤出他的身体。

论无耻, 蒋凌宇所有认识的人加起来也顶不?上他哥一个?。

他手里的银叉突然刺穿溏心蛋黄,金色汁液在盘底漫成沼泽。

“你有问过她愿不愿意吗?”

蒋泽赋淡淡回视过去,忽地发出一声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