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黏糊糊的。

“蒋总,嗯……你好棒啊。”

蒋泽赋垂眸看着粘在他身上的人,喉头滚了滚,愈发用力地往里冲撞着鸡巴,产生了想把她的小穴凿烂的可怖想法。

他似乎总喜欢用俯视的姿态看她,可他的目光又是有变化的。

杨禾栀盯了会儿男人动情的神色。开始回忆起来。他最初审视她时,像是在鉴定一件赝品,吹毛求疵中带着点挖苦。

后来,他屈膝跪下来给她舔,又好似沦陷在她裙摆下方弧度的轨迹。到如今,他伏在她的肩头,问她被干得舒不舒服。

他这两面性,却都被她所看到了。

杨禾栀的心里忽而产生一种隐秘的虚荣心和征服欲,那感觉就像一座看似不可逾越的雪山,被她轻零零地飘下一场雨而融化。

她的臀下是一整块海南黄花梨木磨成的书桌。木质细腻如凝脂,触感温凉如玉,却偏偏硬得让她臀肉发麻,前面还有蒋泽赋的一次次挺腰,将她重重抵在桌子上。

木头的冷硬与他灼热的欲望形成鲜明对比,逼得她咬住下唇,却仍泄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身前的男人还在持之以恒地挺腰向内操干,撞得杨禾栀浑身一耸,心脏咚咚吵着,阴道被反复抽插,激起强烈快感,她发出濒临窒息的呻吟。

没骨头似的手臂被颠得四处乱飞,一记狠顶,她的动作失控前倾,手没个分寸,撞翻了桌边的一个砚台,

它滚了两下,砰得一声碎裂在地毯边缘。

杨禾栀一下子被吓得清醒了几分,下意识绞紧穴壁,爽得蒋泽赋喉间瞬间溢出低吟。

门外,走廊的感应灯在蒋凌宇头顶忽明忽暗。他就站在蒋泽赋的门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耳边只有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蒋园所有建筑的隔音都做得极好,厚重的实木门如无形屏障,将屋内的动静隔绝得严严实实,也将他与真相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