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握着手里刚得的小玩意,晏茶的声音比起刚才略微有些低沉,“好......”
晏茶被隐安黎护在身边,一行人继续逛。
走了一段路,晏茶还是没有忍住,摸揣着手里的小木雕,问,“安黎,你们镇上通常都是用金币做交易的吗?”
隐安黎,“不是啊,大部分人都是用现在通用的钱钞钱币,哦,对,也有人不用钱钞只收老钱,像刚才的黎老爷就是,他是南河界的木雕大家,因为年岁大了,近些年亲手制的物件越发少了,很多人有钱都难求一件真品,今天居然能在灯会上看到他出来摆摊,真是稀罕。”
听隐安黎说完,晏茶有些惊讶刚才那个木雕老爷爷的身份,“这么说,我们还赚了是吗?”
“嗯......真要论起来的话,确实是我们赚了。”隐安黎停住脚,伸手去摸晏茶的发顶,“不过,小茶啊,你为什么要纠结这个没意义的问题,就是买它亏了又如何,只要是你喜欢,买了就买了,再金贵的东西,只要小茶看中了眼,买回家砸着玩都可以。”
狗日的花生米,再盗搬我?梗新姿原,诅咒你全家得癌症晚期死光。贱狗
晏茶抿紧嘴,心头泛起酸喜交加的滋味,用极低的声音道,“你现在是这样说,要是..要是以后你嫌我了,怕是到时候我花出去的每一块钱,都要我记账留凭证给你看。”
走在旁边,耳目极好的隐安黎、隐兰流、隐森在听见自家的小娇妻嘟囔声以后,默然地都停下了脚步。
“小茶。”隐安黎的声线有些抖,“你..你怎么会这样想啊。”
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刚才的话会被听见,晏茶一脸茫然地回头看向身后停步挺立的三个男人。
脑袋一转,隐安黎感觉自己摸到了自家小娇妻异于常人的脑回路,“小茶,你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想打工赚钱的吧?”
面对隐安黎难以置信的质问,晏茶有些心虚,“毕竟以后的事情谁能知道嘛,要是你们以后不要..不要我了,我又没有钱傍身,我总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养活自己嘛。”
晏茶说完,还强笑着呲出一排小白牙。
隐安黎、隐兰流、隐森,“......”
莫名地感觉到面前的三个男人好像有些生气了,晏茶胡乱摆手,强自镇定地解释道,“你们..你们也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我说的都是人之常情,现在的社会发展速度这么快,人也没有以前那样保守了,你们现在是喜欢我,万一呢,万一以后你们遇见更好的人了,想休妻重娶的话也是正常的,对不对?”
对自己的不自信,再加上上辈子工作的公司里,经常能听见婚后男女同事发的牢骚,更尤其手机推送新闻里,有钱明星换对方如换衣服的事迹,晏茶觉得自己防患于未然的想法是没错的。
以后的事情,谁能保证,万一呢......
就在晏茶还在暗自加强心里建设的时候,他听见隐森开口了,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笃定。
“隐家从古至今为止,从来都只有丧妻,没有休妻一说。”
隐兰流也开了口,“为什么茶茶会这么想,是那些劫你走的人说了什么吗?”
晏茶听完隐森的话,又看了一眼抱臂环胸脸色变冷的隐安黎,再听着隐兰流带着愤慨的疑问,瞬间有些绷不住了。
“好..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我,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我就是想要工作赚钱嘛。”晏茶心跳得有些快,总感觉刚才他要是把那句没说出口的后话,‘你们要是喜欢上了后面来的新人,有稳定工作的我就可以麻溜地腾位置出来走人。’说出来,隐安黎他们三个人的反应一定会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