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冲着他喊老婆、小甜心的样子,羞得皮肤都要粉起来了。
隐兰流突然开口,“茶茶~既然都订婚了,那你喊我们的称呼是不是也要变一下?”
“哎?”晏茶慢吞吞回头,和隐兰流目光对视。
隐兰流笑的很开心,呲出整齐的一排白色牙齿,“茶茶~叫句老公听听好不好?”
晏茶听了隐兰流的话,瑟缩了一下身子,过了一会儿,轻咬着下嘴唇皮,带着颤音,绵绵软软地娇声开口:“兰流~老公~”
晏茶喊完以后,眼睛羞得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桌上的隐兰流听见晏茶糯糯喊出的声音,整个人都激动地绷紧了身体,要不是不能在几个哥哥面前造次,他都想直接扑到晏茶身上,张嘴去咬几口茶茶身上的嫩肉,边咬边哄他叫老公,最后咬得晏茶只能缩在他怀里又娇又痴地揪着衣服角,把嗓子都叫哑。
隐兰流脑补着画面,身上都开始冒起火星。
隐安黎啧了一声,讨食一样,不满道,“小茶~我也要~我也要~”
缩在椅子上的晏茶抖抖身子,吸了一下鼻子,泪眼朦胧地看向隐安黎的方向,“安黎老、老公~”
“唔嗯~”晏茶搽了搽眼角,泪水糊住了视线,他索性趁此机会把脸转回去,按照桌上隐家兄弟坐的位置,睁着朦朦胧胧的眼睛,挨个一句一句喊过去。
“隐…隐蟒老公~”
“百兆、百兆老公……”
“老师唔…森、森老公……”
晏茶不用摸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度,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跟个年画上的大红脸娃娃一样,滑稽得不行。
边上的隐蟒近距离盯看着自家小老婆软成一团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就牙关发痒,想把晏茶叼进嘴巴里含一含,磨一磨。
某种意义上来说,隐家几个男人的劣质性有些相通之处,对于投入在爱人身上的热切都很野性,疯狗一样。
不过隐家男人天生会装,面上装得好的时候,个个都是牧羊犬、导盲犬、温顺讨喜大狗狗,被骗到手拐回家的香香软软老婆,哪里知道这几条装狗样的男人,个个都是喝血吃肉长起来的。
桌上暗流涌动,晏茶吸了吸鼻子,去擦眼角出溢出来的湿意,因此没看到隐家几个男人,相互短暂地交流了一下各自的眼神,转而收敛住了身上躁起来的压迫感。
等到晏茶能看清楚了,抬眼瞄看隐家兄弟的时候,见桌上的人都面色如常,他羞到酥软一片的心渐渐恢复了正常。
隐蟒把婚契书地收到手里,装进一个印有繁复徽纹的纸袋中,最后再用深红色缎带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