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的关切目光里,被一点一点慢慢掩过去。
这回没人敢再抽气发出声音,生怕吸引走晏茶分给家主的视线,然后惹得家主又来一次癫气发作。
晏茶等了又等,也没听见他想要的额外答复。
于是他慢慢吞吞从屏风后头站出来,紧跟着晃扑捧露出来的是一袭丰腴盈润的体态,雪白的颈肩和诱人的弧弯次第绽妍,薄嫩的肌肤下是明眼可窥的剔透和熟馥。
来人穿着飘散萦纡似纸绢花一样的宽松款米色长袖长裤,有头漆黑如墨的头发,几缕柔亮的发丝堪堪落到耳际,温婉可人的能滴出清水。
清纯的妹妹头发型是有人特意给他剪出来的。月子里天气闷又不能随意露头吹风,那人就说要帮他把修养到腰的长发给铰了去,这样凉快。
这瞬间,郁气浓重的屋子里,橘色的,橙灿的,枯燥的点点烛火,都成了灯下美人花的陪衬品,它的荣幸。
这的的确确是一位夫人呀。
该抱进绸缎丝被里,紧拥着人的胸脯腰线,把头凑过去,全心全意地俯身侧耳,去听从他薄软又红润的嘴唇里吐出来的气息,然后不做任何犹豫地要什么给什么,这样的一位夫人。
原本看出喜怒无常的家主在对上意外闯入者异于往常的举措以后,都打算管好自己,做到旁观瞩目就好的家仆里面,都有人在美到不可方物的视觉冲击下,经不住地伸长脖子,隔着一大段距离,企图想要沾染到些许那位夫人身上自带的甜蜜香气。
一道刺耳的挥击声炸开,精准无比地劈开了屋内所有照亮出晏茶身形的蜡烛。
“啊啊啊!!”晏茶惊得失态,踉跄着摸黑扑进隐森怀里。
软而易折的手腕蒲草菟丝一样环上男人的身体,胸口饱满熟透的浑圆挤贴进来,隔着衣服传导暖流,涌灌进男人冰凉的皮肉里。
“吓死我了!怎么突然就灭灯了……是不是有坏人。”晏茶惊魂未定,揪扯住隐森的外袍,凉丝丝的,跟特意放进过冷藏冰柜里冻过一样。
晏茶继续前言不搭后语地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