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门卫大爷才不会干这种事,是你吧。”
徐栀顿觉脖子被人咬了口,心猝不及防地一抖,一阵麻,那人埋头无奈笑着:“这么了解我啊?”
“难怪你弟老被你气死。”
最后,徐栀好胜心作祟,非要他出声,几乎卯着一股劲儿。
陈路周闷了声,自己靠着床头,一条腿曲着,在笑,肌理清晰的胸膛正剧烈起伏着,最后脑袋都笑歪了,斜斜懒懒地倚着床头,后脑勺顶着床头后的白墙,头微微仰着,眼皮垂睨着她,喉结无声地慢悠悠滚着。
徐栀莫名其妙,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陈路周,你笑什么呢。疯了?”
他笑着把她手拿下来,“没,够了,我知道你想干嘛,真是一点儿不让着你都不行。”
确实,就想听他出声。
徐栀也笑了下,忍不住谑他:“陈路周,当初怎么说的,但凡叫一声,你都不够格当我男朋友。”
他在心里骂了句,草,服了,这还能给她找补回来。
“得了吧,我这要不叫,也不够格当你男朋友。”
番外?四
也就那晚,小别胜新婚,年少轻狂,战绩匪人,东西撕了一个又一个,后来一直到徐栀大学毕业,他俩的战绩也没再打破过。
那天几乎从傍晚没羞没耻地折腾到后半夜,但也就那晚,两人都疯。
疯完给徐栀洗完澡,等她睡着了,陈路周坐在床边给她盖被子,然后就靠着床头,也睡不着,仰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里胡七胡八地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他倒也不是担心别的,就怕真这么倒霉惹出人命来,挨老徐多少打都没什么好说的,但也抵不上这事儿对女孩子的伤害。
但这种事情无论到哪个地步来说,既然做都做了,事后弥补,都是亡羊补牢,于事无补,所以他每次都严防死守,哪怕是前戏也会乖乖先把东西戴上,从没让徐栀吃过药。
但这种事,真没那么严谨,戴套避孕概率也才百分之九十八,谁也不知道自己女朋友是不是剩下那百分之二。
所以,在这件事上,陈路周后来还算克制,尽管大二就在学校外头租了房子,徐栀大多时候还是住在学校里,偶尔周末才过去,平均下来,一个月大概也就一两次,一次都不做也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