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茶几坍塌的「余震」,直接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脑袋上。

陈路周直接疼弯了腰,头低着,吃疼地连连嗷了几声,等缓过劲来,一手捂着脑袋,一脸茫然无措地看着一地狼藉。

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家怎么这么容易就散了?

手机又响了。

徐栀:“对了,你有时间把墙上的画重新再钉一下,我不知道房东让不让钉钉子,就随便拿了个东西先贴着。”

陈路周:“……”

二更?合一

陈路周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两条腿大剌剌地敞着,给徐栀回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