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没把徐栀算进去,一开始大家还挺嫌弃这个游戏幼稚,玩到后面根本停不下来,因为花样太多了,直到两个女生抱在一起亲了一口。陈路周表示你们系的女生还真挺牛的。

……

闹闹哄哄地吃完饭,一伙人稀稀拉拉地走回学校,徐栀和陈路周走在最后,许巩祝喝得有点醉,脚步趔趄,还在给自己唱着生日快乐歌,刘意丝怕她摔,只能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你小心点啊。”

系里另外几个也喝了不少女生,脚步也打飘,仰头望着乌压压的天空,想着刚交上去的结构作业,满肚子苦水,仰天长啸一声,“上辈子杀猪了啊,这辈子要学建筑,我后悔了!我要转专业!”

天边轰隆隆响过一声震耳欲聋的巨雷。突然,豆大的雨水一颗颗落下来。

“草,下雨了。”

“靠,我被子还没收哇!快快快。”

一伙人脚步逐渐加快,匆匆小跑着冲回寝室,谁也没注意,身后少了两个人。

经过乌漆麻黑的教学楼,他俩对视一眼,正巧天空忽得就落了几滴雨水下来,徐栀还以为是空调水,伸手一接,等抬起头,头顶空旷一片,是下雨了,不等他俩反应过来。

顷刻间,那圆润的雨珠便密密匝匝地从顶上落下来,瞬间浇湿了两人的脑袋。

教学楼里黑漆漆一片,如果不仔细看,都没发现墙上压着两个人。

陈路周默不作声地将人抵在教学楼的楼梯间墙上亲她,气息热滚滚地在两人鼻息间纠缠,两人头发都是湿的,但心跳疯狂而灼热,驱散了彼此的身上的寒意,陈路周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随意、清心寡欲地撑在墙上,徐栀被他圈在楼梯间的墙上,抱着他的腰,闭着眼睛,仰着头,密密而又热烈地同他接吻。

等候?召唤

陈路周一只手仍旧是吊儿郎当地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改而去捏她的下巴,轻抬,然后低头含住她的唇,一点点不得要领地咬,好似挑逗,又好似还在找感觉。

跟小时候玩蜡烛一个心理,看那烛火摇曳舍不得吹灭,可又敌不住那逆反心理,想灭了这火。

于是,便挑逗似的轻吹一口,看那火光在黑夜里跳动着,飘荡着,在心里琢磨着力度,再紧跟着,趁其不备,「噗」一声,重重一下。

徐栀觉得自己就好像那蜡烛,心里那团火要灭不灭,在蠢蠢欲动着,心痒难耐。

陈路周含了一下她的唇,转而又去亲她眉眼,亲她鼻尖,亲她唇角,那重重一下迟迟没有压下来。

徐栀却被他撩拨得心跳紧促而热烈,砰砰撞击着胸腔,抱着他腰的手也在不断地慢慢收紧,耳边全是他低沉紊乱的呼吸声,连同那雷声轰在耳边,心脏仿佛马上要扑出嗓子眼。

“想我没?”陈路周却突然停下来,一手撑墙,一手掐着她下巴两边,报复性地狠狠捏了两下说。

徐栀嘴被掐成了鸟喙妆,看着他的眼神,也许是带着雨天的湿气,莫名觉得又冷又烫人,瞬间明白他问的是头几个月,“嗯。”

教学楼黑得很瘆人,有教室的窗户估计没关好,风雨涌进来,不知道吹倒了什么,发出嘭一声响,陈路周下意识往那边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才转回头,手还捏着她脸颊两侧,只不过微微松了力道,拇指若有似无地轻轻摩挲了一下,冷淡地睨着她:“那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以后再跟你说,你不也有事情没告诉我,咱俩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

话音未落,唇便被人狠狠咬住,对方甚至是毫不客气地将舌头伸进来,直接撬开她的,这种力度,是从未有过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