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自己对好友的了解,拼凑出原因。
虞北棠走的那天早晨,林庭樾追不上陈西平的汽车,情急下喊出虞北棠的名字。
情绪波动比较大,又受强烈的刺激,那之后林庭樾就可以讲话了。
同在泥泞里长大的范康为朋友高兴,也有失落,像一起赶路的同伴突然转去另一个路口,只剩他一人在原地。
范康不甘心,拿着打暑期工赚的钱又一次去医院,检查后医生给的答复与之前一样。
胎记种类很多,他脸上的不巧是最难消除的类型,没有办法恢复正常。
希望又一次落空。
那天他拉着林庭樾在医院旁的小饭馆大醉一场。
但这仅是开始。
小时候他和林庭樾一起被孤立排挤,稍大一点林庭樾学会反击后,成了一颗粗壮的树罩在他身旁,开心或不开心,有任何事都可以回头找林庭樾。
开学独自去北川后,这棵树没了,他很不适应。
在班级没人搭理,回宿舍室友常拿他脸上的胎记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