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距离拉开了,脚下还没,腿正要往后迈,腰两侧的力度徒然加重,林庭樾从掌心捏着她腰变成手臂圈绕。
两具身体间严丝合缝, 只有薄薄的衣服隔在中间。
虞北棠挣扎了下推不开, 索性手臂抬起圈住他脖子,笑着声音甜腻, “林庭樾, 你别玩不起。”
“我一字未说,你就急着要走, ”林庭樾也笑,“谁不玩起?”
“行啊, 你想怎么玩?”虞北棠没所谓地说。
林庭樾直直盯着她眼睛,像要扒开这层画皮, 看清她的心究竟黑还是红,他一字一顿道:“跟、我。”
他没说我们复合。
没说喜欢你或做我女朋友。
只说跟。
这个字很巧妙, 可以得到恋人的亲密,却不是恋人,更像一种交易。
“你终于不装了。”虞北棠冷笑。
“没想装,你不是都清楚吗?”
以前她聪明,他也不笨。
在风絮县林庭樾几乎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现在她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她。
不过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代言我会加大力度宣传,让更多用户知道喜欢你。
傅思衡投的那部戏,我也会抢过来,演什么随便你。”林庭樾提出条件。
少时那一段炙热明亮如光的初恋,经年之后变成明码标价的交易。
虞北棠准备陪他玩一玩的心理建设一瞬倒塌,不想时光深处那一汪清池掺杂进污泥,“你找别人吧。”
“别人如果可以,我用得着费心思找你?”林庭樾讲得直白。
耍他的人是自己,所以别人不行。
又被他这样禁锢着,拒绝也逃不掉。
虞北棠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你先诚实回答我两个问题。”
“说。”
虞北棠想问的太多,最后筛选出两个,“什么时候可以讲话的?”
“你走之后。”
“去治疗了?”
“这是第二个问题?”
林庭樾惜字如金,她只能挑最想知道的问,“范康呢?”
“在风絮。”
“为什么没来?”
“两个问题已经结束。”
虞北棠:“......”
“你先松开我。”
林庭樾不动。
“被自己丢掉的狗包.养是件挺恶心的事,我需要回去想想。”
“多久?”
“一个月。”
林庭樾气笑:“你怎么不说一年?”
“这么恶心的事,我当然要多想啊。”
“一周,”林庭樾说,“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而且你别无选择。”
是否别无选择,眼下不能定论,但想从林庭樾手臂里出只能顺从。
虞北棠瞪他,“行。”
腰上的禁锢解开,她往下扯了扯裙子,不满地咕哝:“抱那么用力干嘛?裙子都皱了。”
林庭樾瞥眼她身上的裙子,紧致曼妙,裙摆很短,一双腿大部分露在外面,白得晃眼。
那张脸清纯甜美一如从前,但更成熟妩媚,像熟透的苹果。
他别开视线,滚了滚喉结,点上一支烟。
虞北棠直言:“你专程来找我的?”
林庭樾望向湖面呼出白烟,“来见一个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