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说,说想跟赵濒临结婚,然后赵濒临害怕了。”江问的表情略显尴尬,支吾了一阵,“他们…那个,就是…赵濒临把人家……”
逢宁看他难以说下去的样子,恍然大悟,愤愤道:“我靠,赵濒临初中生就跟女生上床啊,上完床还想甩别人,太渣男了吧。所以是赵濒临的情债,找到你身上了?”
话题如此诡异,他们居然还聊了下来。
江问嗯了一声,又加了句,“不是我,我从来没有和女生…”话说一半,尴尬地耳根子都红了,头偏过去不看她。
逢宁笑的很贼,眼睛黑亮,“是嘛,这样才是好孩子,你想和女孩子干什么,也得等到十八岁,这才符合科学。但是你拒绝女孩子的时候,可以温柔一点,温和一点。不要搞得这么不留情面嘛,大家都是青春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十几岁的花季少男少女,面子薄,这样传出去多不好。”
江问反问,“那你呢?你说我对别人不留情面,你自己呢。”
“我什么?”逢宁毫不在意,吃了一大口馄饨,“我伤过的少男心可太多了,你要说,我一时间还不怎么想的起来。但是男生的心理承受能力明显比女生强嘛,狠一点也无所谓的。”
然而她对面坐着的就是个患得患失的玻璃心。
玻璃心说道:“我听别人说,初中有个男生剪了你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