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别人教育地找不着北的感觉,然后特别有成就感,对不对?”
逢宁面不改色,缓缓点头,“确实,我不否认我是表演型人格,我就是喜欢出风头,这是刻在我基因里的一部分,我早就认清了这一点。”
孟桃雨望着她,满满地崇拜,激动地脸都红了,“不,逢宁,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厉害,最有个性的人。你知道吗,我好羡慕你做什么都可以不去管别人眼光,像我爷爷说的,做人很豁达。”
“很简单。”逢宁认真起来,“你在做一件事之前问自己,“我为什么这么做?”然后清楚地回答自己“我是因为…”就可以了,时刻和自己对话,保持清醒,不要拐弯抹角地欺骗自己,首先做到这一点。”
双瑶看着她一脸蛮不讲理,打心底佩服。
她从小就陪在逢宁身边,目睹她小学的时候在菜市场和别人婆婆妈妈计较争论五毛钱的差价,初中面对那群羞辱她家境的人侃侃而谈偏见与下等的理论,再到高中升旗台上脱稿演讲。
在这个礼貌克制的社会,她真是明明白白地虚伪和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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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宁平时晚上六七点会去操场跑步,然后去教室自习到熄灯,这段时间天天有人把她拦在路上要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