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的表情,“我尼玛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怎么突然变成别人家的狗了?” 这种被好朋友围起来调侃的感觉,有点陌生,又有点满足。江问微微牵起唇角。 赵濒临大着嗓门:“江问总算是熬出头了,不枉费――” 被暗瞪了一眼,卡了壳,差点说漏嘴。硬生生转成,“逢宁,你怎么都不说话的?” “我嗓子最近有点不舒服。”她精神不太集中,没察觉什么异样,指了指自己喉咙,“不好意思啊。” “好奇怪,难道是谈了恋爱的原因?” 郗高原凑近一点,打量她,“怎么感觉逢宁现在变得温柔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