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2 / 2)

我好不容易才能...重新靠近你,我不能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正是因为过?往的伤痛太刻骨铭心,所以,重来一次,不论何种伤害,他都不能再让她承受了。

都不能再让她承受。

所以,他才要在尚期安排眼?线,了解一切动?静,所以,他才要大张旗鼓地安排晚会,就为了告诉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一句:他在追她,他们休想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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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柳思菀之流遭出的谣言,更?是要及时?掐灭在摇篮当中。

他哑声说着,心中实在是按捺不住,需要再一次确认,她就在他面前,是活生生的、可以触摸得到、可以抚得到的存在。

手忍不住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沙发靠背上,让她纤薄的脊背紧紧贴着沙发背,幽深狭长的双眸对着她的秋水眸,似乎要通过?视线的相交,直望进她心底去。

也让她,望到他的心底去。

“这三年里,我一直在重复做一个噩梦...”沈宗庭嗓音艰涩,又一次,他艰难地尝试剖开自己?。

“我梦见你蹲在加道56号的门汀上,流着眼?泪,哭得那样伤心...沈毓白和我爷爷...他们用最残酷的语言攻击你,他们挖出了你的生平,一样样地点?评你,挖苦你,逼你离开我...”

“我竟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他们欺负,我想带着你走,可是我根本走不到你身?边。”

“梦里的画面一转...我梦到你问我,能不能娶你的那晚,我迟疑了。你哭了,去KTV唱歌。你唱的是《我结婚了》,你□□红鲜花长长婚纱缓缓出嫁...每一句歌词,都是和现实相反的。”

过?去三年,他日日夜夜受着熬煎,在梦里见到她哭泣的脸,想替她拭去眼?泪,想抱着她,抓住她,可梦里的期期永远只是一抹虚影,他抓不住,也留不住。

从梦中醒来的一刻,他痛苦无比。在他们分开的最后一段时?间里,期期到底承受了多少身?心的折磨?

那时?,她一个人?,既要面对两人?之间巨大的阶层差异,又要面对他那飘渺不定的“不婚主义”,放眼?望去,不论是内是外,竟然找不到一样能支撑她将?这份感情坚定不易进行下?去的东西。

那时?,他竟然对此一无所察。

所以,最狂躁、最自厌、最自我毁弃之时?,他恨不得用手紧紧扼住自己?脖颈,残忍地让自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