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1 / 2)

雕琢着繁复花纹的墙壁落上交叠的人影,女孩向后仰着,拉成一弯饱满的弓,摁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指尖泛着可怜的粉白色。

他啄吻下来,手掌扶住纤腰。

在?她身后,被男人奋力拉拽好的窗帘只余窄窄一道缝隙,隔绝了窗外的流光溢彩和屋内的绮靡。

鼻腔内满是玫瑰的清香馥郁气息。

瞥见她小脸发白,沈宗庭指尖抚过她颊侧,哑声。“宝宝放轻松。”

“呜...”她发出幼猫似的呜咽,说?不出是快慰还是难受。她不是没放轻松,放轻松了也是这样。

窗外光景变幻。一栋栋大楼的灯光次第亮起又次第熄灭,唯余高?架桥上灯光彻夜不息,呼啸而过的车辆携带着白光。

孟佳期脑中也只剩下白光,一阵阵炸开。早已食髓知味的灵魂再次得到喂养,饱满。

她一阵阵地颤抖着,由臀部接触窗台变换至膝盖接触,眼前由对着屋内景色变换成对着窗帘。

“...不喜欢这样...”眼角沁出清泪,她嗓音委屈得可怜,求饶。

三年前沈宗庭几乎什么花样都用过了,膝盖跪着的花样反而玩得少,因为她实?在?是不喜欢。

“别...”一阵阵地求饶。

他拉过她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垂眸描摹她此?刻纤腰美背。“和别人玩过这个??”

“呜呜呜呜都没有?...沈宗庭你饶了我吧,其实?、其实?都没有?的...”

她软得不行,再也受不住了,嗓音洇着无限委屈,终于将事?实?坦白托出。

事?实?证明,撒过的每一个?慌,都要用眼泪来偿还的。

弱水三千,他只取她这一瓢饮,她若是流泪,他也要尽她的泪。

“期期是什么意思?嗯?”

“宝宝只是我一个?人的?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沈宗庭兴奋到发抖,又紧张到发抖。

四肢百骸的神经末梢仿佛被全部激起,从她的话语里嗅到一丝可能。直觉告诉他,除了他,期期没有?和别人有?过。

“就是没有?过。我只和他牵过手。”

一滴眼泪“吧嗒”落在?窗台上,圆润似水珠,映出她颤颤巍巍的影子。

室内氤氲着馥郁的甜香,她手指无力地抓住窗棂,红唇险些咬破。

一切堕落的,她内心其实?是有?抵触的,像害怕毒.品一样害怕它们,怕自己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太极致了。

听她前言不搭后语地讲了半天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过往,她抽抽噎噎地告诉他,其实?都没有?过,只是吃过饭、说?过话,顶多碰过小手。

“期期,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以前是,以后也是。”男人的喟叹里含着极强的喜悦,心尖好似也被她的蜜液浸泡透了,甜得要命。

下一秒想起不该在?这时提起另一个?男人。

他就是这般心胸狭隘,狭隘到不许她容纳任何一个?雄性生物。

人影交缠,难舍难分。

“期期,乖,叫我名?字。”

“嗯?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声。”

“不叫就惩罚你。”

被他哑着嗓子,哄诱着叫了很?多声“沈宗庭”,“宗庭哥哥”,她嗓音娇媚,委屈中带着可怜,如带雨梨花,越发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一场结束下来,女孩脸如云蒸霞蔚,从修长的脖颈到嫩生生的足尖,都泛着一层汗意,如蒙泽的美玉。

此?时,天边已隐隐露出鱼肚白。

“宝宝是水做的。”

沈宗庭餮足,眼角眉梢带上一丝懒倦的满足。已经三年没碰过他的期期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