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给他们准备的餐也都不重复,今天吃港式,明日?便吃意大利菜,再后?天吃法国菜,甚至沈宗庭还?贴心地命人煮了地道的西城菜给她吃。
他说“喂饱”,又让她一阵羞赧,这几天过得太?恍惚,都分不清是哪个“喂饱”了。
如果是那种“喂饱”,那的确是饱饱的,够够的了。只是沈宗庭似乎还?不饱,无时无刻不想将她这只娇美的猎物拆吃入腹。
都说忍得越久,爆发起来?就?越可怕,现在她是相信了。
“今天还?要待在这里?我想出门,天天在床上?没有运动,我都快闷死了。”她向沈宗庭抱怨。
“没有运动是吧?今晚上?让期期动,嗯?”他得了便宜却?还?想要更多,把餐盘挪到一边,在她颊上?落下一吻。
“不要!”她羞赧地叫起来?,直觉沈宗庭这几天都变了个颜色,话里处处有机锋。偏偏他体?力十?足,来?来?回回地摆弄,精神亢奋。
他格外喜欢她的羞赧,唇角一勾,扫过她脸颊红晕。
此刻一定?是他最?爱她的时刻。他喜欢她是只迷人的小妖精,她的和他洞潜时所探索过的不一样?,温暖狭窄。在她身上?得到的太?噬人心魄,让他竟有一刻生出,她就?算要他的命他都毫不迟疑地奉上?。
除却?让灵魂都颤抖的巨大欢愉,更让他心满意足的是,似乎通过对她的占有、蹂躏、在一次次的沉沦里,他那患得患失的心好受了不少?。他想,期期一定?还?爱他。
她若是不爱,怎么会做出那样?一套西装给她?那晚上?真是太?急切,急切到连西装都弄出褶皱,萎落在二楼的衣橱旁。还?好,西装弄皱了还?能清洗熨烫,重新变得光洁如新。
他们的感情也一定?是这样?。也一定?还?能光洁如新。
沈宗庭直觉,她还?是爱他的。所以才会把她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他。他最?终是完整地得到了她的一切。明明他是一个对所谓“处'女”完全没有执念的男人,但,当晨光熹微的第二天,看到被单上?点点落红,那一刻他的心在卑劣地颤抖,恨不得抱住她,喃喃地、幸福地说上?好多遍,“宝贝,你是我的,我就?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喜欢她喜欢得紧时,什么都叫,叫她期期,叫她宝宝,叫她宝贝,叫她宝贝期期。
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搂着?她,在她里面。
这样?的肆意快活,竟是之前从未体?会的。他好满足,他们把最?美好的一切都留给了彼此。
“晚上?去参加一个晚会,如何?”沈宗庭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是梁风忻组织的。”
说是晚会,其实也是局,内核还?是资源交换。得以参加的人都是圈子里顶尖的一批,有梁风忻的亲大哥,梁家?的真正主事者。还?有李、温、方、乔等家?的青年俊秀。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正式的聚会,男士的伴侣是各自的妻子。饶是在外头?再有花花肠子的,也把花花肠子都收了起来?。
梁风忻已和高虔明订婚,才把高虔明带了过来?。因为太?过正式,所以孟佳期觉得自己不太?合适去。她要以什么身份去?沈宗庭的“Sex Partner”吗?
可他好像不是这样?想。
他就?想,无论?去哪里他都要带着?她。
沈宗庭穿着?佳期给他做的那身西装,一只手半插在裤兜中,头?发梳成一丝不苟的背头?,越发现得他轮廓优越,五官俊美。
佳期穿了一袭黑色星空长裙,衣领直束到修长脖颈,雪白柔嫩的手臂也遮得严严实实不是她想这么穿,只是沈宗庭这几天孜孜不倦地吻她、舔她,她肌肤又是极其娇嫩的一挂,被他弄得红痕点点,不得不把手臂、脖子等处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