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工资总有吧。”莫柳女士声音里带了一丝急切。
“抓紧点转给我,你小姨就是这几天的婚礼了,人家看我封的红包那么少...”
“你问我要钱干什么,问他要去。”孟佳期回。
电话那头,忽然哀哀地哭了起来。
“早知如此,你爸当年那一半的抚恤金,我就不该给你拿来学设计,留给我自己防身...”
提起爸爸和抚恤金,忽然好似有一把钢针,猛地扎进佳期心中。
她妈妈又要开始翻旧帐了。
孟佳期低头,发现手指正被她撑在大理石的洗漱台上,触感冰冷坚硬,她撑得很用力,手指以一种扭曲的角度,和洗漱台相贴。
“钱我晚点转给你。下午吧。”她嗓音沙哑如金石,妥协与屈服的意味浓厚。
挂断电话后,她将手机调成震动,放进裙子的内袋里。
她扯着唇对镜中的自己笑了笑。要笑啊,明明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一天。
她踩着高跟鞋无声无息地回到后台,在礼宾室内准备颁奖事宜的老师,看到孟佳期,一把将她抓了过来。
“你这孩子哪里去啦?快快快,站到叶酩背后。”
“次序不要错,台上那位千万怠慢不得。”
孟佳期被老师推进了站成一排的颁奖小姐之中。
她们在台下站了很久,听陈千枝院长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