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寿宴上,梁老爷子把?他叫过去?,和他颠三倒四地说了好多话,中心都围绕着沈、魏两家的联姻。
“宗庭啊你就把?卓君给娶了吧,先娶到手,什么?都好说,等卓君一嫁过来,你在外头包养多少?个女大学生,魏家天高皇帝远的,还管得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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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庭听了不觉冷笑。他知如今国际局势瞬息万变,魏家支持的那位眼看着就要倒台,魏家想?找个靠山,于是旧事重提一番,又把?联姻的话头给捡起来了。
也不知道梁老爷子喝了多少?壶,就在这当?说客。他面不改色,听梁老爷子动不动把?“包养”“女大学生”挂在嘴边,唇边笑容越来越冷。有人给他敬酒,他便也来者不拒,一杯杯喝下去?。
以他的酒量,这点酒只能算小意思。不过,梁老爷子面色红润,老当?益壮,既能“一树梨花压海棠”,酒里?大多是有料的。他一时不防,喝了有“料”的酒,也才?会在酒后?对佳期做了那样的事。
“你倒还知道和我道歉。”孟佳期吸了吸鼻子,捏住他浴袍系带,心中委屈。
“也为我醉酒那晚,对你做的粗鲁事道歉。”他抓住她手腕,放在唇边落下一吻,眼眸盯住她脖颈。
“...这个道歉就不用?了。”她窘迫。其实嗓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她觉得沈宗庭给予的比他从她这儿拿走?的更多。那种炸开的、没顶的欢愉,让她惊异于身体竟然能到达那种程度。她甚至忍不住想?,难道精神性的快感就一定比生理性的快感更强烈?
不,人是永远无法抵挡生理性快感的。就像人无法抵抗躯体的病痛、疼痛一样。极致的痛苦让人无法抵御,极致的快乐也让人无力抵御。
“听起来,是对我的赔罪很满意?”他勾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说起“赔罪”,孟佳期只觉得双足发软。偏偏他很会拨弄,完完全全地掌控她。
他怎么?可?以那么?会?
“...你够了,不许再提,不许不许,再提我咬你了啊”她胸膛微微起伏,不忍就这么?被他占唇舌上的便宜,气势丝毫不弱地回眸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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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闷闷地笑起来,中指按在她唇角,有意无意地摩挲她两片红唇,哑声。“期期明?明?喜欢得不行?,都不舍得...”
“你”她的羞赧激起他的劣性,她越是摆出一副圣洁的贞女样,就越是让他想?起她的身体诚实得像一只贪吃的小猫,吞咽吮吸。这般羞耻的时刻被他哑着嗓子说出,她羞窘得无以复加,一下子扑到旁边的沙发上,把?脸埋起来,纤手一下下锤着沙发,双腿扑腾着,小女儿的情态展露无疑。
“沈、宗、庭,我不和你玩了,不和你玩了。”她脸还闷在枕头里?,一字一句地叫他,说出来的话也没有杀伤力。
她这样趴着,对他露出背面,还是第一次。浴袍包裹下,她姣好的身形几近暴露,高挑的身形,纤薄的美背,不盈一握的腰肢,臀的线条饱满可?爱,小腿纤细笔直,足底粉红。
沈宗庭被她绝对的美所冲击,占有欲和进攻欲上来,便也俯下身去?,几乎盖住她,手指握住她上臂,手指隔着薄薄的真丝布料摩挲她上臂内侧的软肉。
因?为他的摩挲,她身体都在发抖,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压迫感十足。
“期期,你不想?和我玩,可?是我想?和你玩。”沈宗庭笑,自动把?她说的“玩”,理解成另一个意思。
“你很好玩。”他将唇凑到她圆润的耳珠,低声。这种感觉,如何形容?追溯到小时最早的记忆,他得到一只木制的小马,底座是半弧形的,骑上去?会一摇一摆,小时的他非常喜欢,喜欢小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