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男人嗓音变得很哑很哑。
...她心若擂鼓,却也?弄不懂他?在做什么。他?要?她不看什么?
“好了。”他?说。浴袍底下不安分的,被他?调整位置。他?怕形状显出来,吓到她。
按住她后颈的手松开。孟佳期轻轻呼吸两口?,不敢再躺着而是坐了起来,笔直纤细的小腿支棱着,双手抱住膝盖。她的姿势,就?像小婴孩在母体?中的姿势据说,这样能带来安全感。
她下意识的肢体?动?作,让他?觉得她可怜又可爱。
她绯红的小脸让他?格外喜欢,修长手指覆上去,想用?指背轻轻蹭一蹭那层绯红。
孟佳期却如惊弓的鸟儿,瑟缩了下,直往后躲。
“躲什么?”他?嗓音染上一层喑哑,征服欲涌上来,从沙发上坐起,一只手按住她肩膀,不给她再躲开,另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在她细腻如瓷的脸蛋上不住地抚摸,描摹,直到那透出来的薄红,越来越深。
孟佳期深深吸一口?气,他?掌心的薄茧轻轻刮着她,质感粗粝,擦过细嫩肌肤时,她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因他?而舒张,颤抖,头皮有电一层一层扫过。
她松松抓住他?手指,黑白分明的眼?眸有几分失焦,眼?尾拖出潋滟的水泽,看向他?的眼?神中露出两分求饶的意味。
“别...”她低低地拒绝。
“...你勾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他?薄唇擦过她脆弱的耳廓,低声?。“我都记着了,期期。这些账以后慢慢还。”
“账?”她囔囔低语一句,脑中还是雾气朦胧,不分明。
沈宗庭轻笑,喜欢她这时的迷糊。在这方面她真是白纸一样的女孩,又像搪瓷娃娃,像玻璃娃娃,像一切美好又脆弱的存在。
男性刻在骨子里?的劣根性让他?对征服她、占有她充满兴致,就?像彻彻底底地在一张白纸上涂满他?的痕迹,这种快感光是想想,就?让他?心脏都在发抖。
“来算算,期期欠了多少账了。昨晚上在门边算一次,钢琴凳子上算一次,还有浴室里?...”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故意逗她。
他?这般一桩一件数得清楚,她便明白过来,那“账”是什么,脸上发烫。思绪荡开去,不由得琢磨他?话里?的含意。在门边算一次,是要?在门边...做那种事?
这个念头冒出来,她咬住双唇,为自己脑袋中思想的大滑坡、亦或者说“大跃.进”感到羞耻。
她想,或许沈宗庭是做得出来的。他?的不同之处在于,他?好似不会对此?有耻感,就?好像这方面的舒服和快慰是正当的追求。
“你欺负我。”她把脸埋进手臂里?,低语。
她的控诉含着委屈,像羽毛轻轻骚刮人的心尖,带起阵阵痒意。他?克制地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只是看她埋在双臂里?,忍不住揉乱她秀发。
他?好想告诉她,以后还有更欺负她的。
反正她也?逃不掉的。
“晚上想去哪里??跟我回家怎么样?”他?长臂一伸,揽住她单薄香肩。
“回家?”
“家”这个字,让孟佳期怔然。
“嗯,回加道,之前说要?带你回去。”
沈宗庭说得认真。为了她,他?好似把自己的一切原则、戒律都打破了。
他?开始想带一个女孩回家,开始想和她拥有一个未来。
听着这两个字,孟佳期鼻头一酸。明明他?们注定不能完整地属于彼此?,却在这一刻,她生出了想要?和他?天长地久的错觉。
她抱定“要?先有故事,才会有故事结局”的心理和他?在一起。
可是这一刻她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