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

万俟子琅：只有傻子才会觉得我真的是在担心阿衍，这里是狸熊市，他在这里能把十级丧尸当球踢，为什么想不开会觉得他要出事？

她话音刚落，眼前就嗖的一下子出现了一个人影

澹台衍高高兴兴，大狗狗一样的蹲在万俟子琅眼前，冲着她伸了一下头

万俟子琅摸了摸他的头

澹台衍心满意足，找柴火，点燃，问万俟子琅要了一点食材

澹台衍：今天给你烤羊肉串串~做疆新的馕囊~

金赤贞：那啥，大哥……

澹台衍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偏头看向他的目光冷的可怕

澹台衍：有事？

金赤贞：没……没啥大事……

澹台衍：你盯着我裤子看什么？

金赤贞：这里好像有一团金光！吸引着我的目光！

金赤贞：那啥大哥，你们先聊，我去那边溜溜弯

澹台衍盯着他消失，然后冲着万俟子琅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澹台衍：想当年，我也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少女，直到有一天，我吃了你做的老鼠肉……

他哼着小调，把刚刚解冻的羊肉清洗掉血水，然后切成小块，加入了适量的盐水跟洋葱，放到一边，然后就去处理面团了

半个小时后，他把羊肉用竹签传了起来，撒上辣椒面跟孜然粉，架高了烤，没多久，肥嫩的羊肉就开始滋滋冒热油，掺杂着辣椒面跟孜然粉的香、辣、微甜，鲜得人直掉眉毛

澹台衍烤一串，万俟子琅就吃一串，然后顺手把竹签喂给乌龟

乌龟咬住竹签，默默的啃

万俟子琅：你不吃么？

澹台衍：我身体新陈代谢基本上已经停了，吃了也没用

万俟子琅：哦，不用尿尿了，真好

澹台衍：他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角甚至微微有些湿润

万俟子琅：先别笑，跟我说一下，你们两个的交换有什么规律么？

澹台衍摇了摇头

澹台衍：没有，基本上每次都是厮杀一次，赢了的人就可以出来，所以最好不要抱什么侥幸心理

万俟子琅：那你以后……

澹台衍挠了挠头，冲着她眨了一下眼

澹台衍：我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还怕过上几年我搞不过沉狱啊？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直接离开就好，说不定我过不久就去找你了

万俟子琅点了点头

澹台衍：味道还可以么？

万俟子琅：还可以，手艺很好

澹台衍：那时候我们馋羊肉串馋疯了都吃不到，林烈跟我还云吃了一下火锅，只是那时候别说是火锅，就连在野外点火都是很奢侈的事情

澹台衍：冬天也不敢点，生怕火光引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大家只能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取暖

澹台衍：想当年，我也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少女，直到有一天，我吃了你做的老鼠肉……

万俟子琅：……

万俟子琅没说话，甚至没有根本没有表现出一丝异常来

澹台衍却忽然一愣，有些局促的往她手里塞了一串烤串

澹台衍：这句话我刚才是不是已经说过一次了？

澹台衍：抱歉，你们都不在的时候，我一直都是……

都是在一片黑暗中，不停地，不停地自言自语

过去的所有事情，全都被他拿出来，一遍又一遍的擦干净，仔细回忆

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持住，这一点微末的人性

有些话重复过太多次，也就不觉得自己是在重复了

澹台衍：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