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子琅站在高楼的顶端，俯瞰着这座黑暗的城市，寒风从她耳边呼呼擦过，她手脚都凉的可怕，当天深夜，整个微信市都躁动不安，万俟子琅关上窗户，一扭头就看见燕归怀里抱着乌龟，眼巴巴的看着她

燕归：姐姐，我可以坐你的床么？

万俟子琅：……龟龟什么时候到你怀里去的？

燕归两只手捧着乌龟，用小虎牙轻轻磕了一下它的龟壳

燕归：小乌龟自己过来的，我觉得它很喜欢我

乌龟：……

他又执拗的问了一下

燕归：姐姐，我可以坐你的床么？

万俟子琅：坐吧

燕归：姐姐的床真软，上面有香皂的味道

少年乖乖巧巧的坐在她窗边，温柔的把乌龟放在了枕头上

燕归：姐姐想问我什么？

万俟子琅：昨天晚上，你看见是什么东西杀了王队么？

燕归：没有，昨天晚上姐姐下楼之后，我也跟着走了，整整一晚，我都在姐姐窗户外面

他眨眨眼

燕归：但是我知道别的事情

万俟子琅：什么？

燕归：姐姐

他站了起来，两只手乖巧的背在身后，羞涩的看着万俟子琅

燕归：姐姐，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万俟子琅：好

燕归：我想问……

万俟子琅：我不是已经回答完了么？你问好不好，我说，好

燕归脸上的笑容没有变

万俟子琅：……问吧

她靠在阳台边，小少年一步步的蹭了过来，他外表是年纪不大的少年，跟万俟子琅差不多一样高，就这么一点点的，挤进了万俟子琅两腿中间，脸上原本温顺的面具，忽然崩裂了一小点，他温柔的笑着，却只让人觉得不寒而粟

燕归：姐姐，我不在的时候

他隔空点了点万俟子琅的胸

燕归：有没有人碰过你这里？

万俟子琅：……

他目光渐渐下移

燕归：这里呢？

万俟子琅：……都有

燕归：……

燕归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古怪的笑了笑，他黏黏糊糊的咬着万俟子琅的一缕头发，声音暴戾得可怕

燕归：我知道，因为我看见了……姐姐，我讨厌她，我想杀了她！

他声音忽然一低

燕归：……但是我没有，姐姐，我学会忍耐了

他微微低着头，看着万俟子琅的眼睛

燕归：夸夸我，好不好？

宋分题：……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一下，子琅外面有人找你

燕归转过了头，无声的盯着他

宋分题：……看我干什么？要我夸夸你么？你最棒了哦？

燕归抿了抿嘴

燕归：姐姐，监狱里有这个

他抛给了万俟子琅一小块龟壳

万俟子琅：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跟我说么？

燕归：可能是我看错了，监狱里面，没有空着的牢房

宋分题无声的挑了挑眉，万俟子琅下了楼，杨雨若立刻焦躁不安的站了起来

杨雨若：我在王队的尸体下面发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