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无前地挤进他的处子宫,才抽了口气,左右摆腰绕着宫壁转了一圈,握着他的腰开始卖力打桩。

整个浴室里立即响起omega包含痛苦和欢愉的哭泣声。

唐枳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感,比之前被操阴道还要令他目眩神迷,全身都融化在她的侵略下,整个阴道和子宫都为她所颤动:“不不……啊啊………不要了……小莳……”

“真的不要了?”覃子陵腰臀成了马达,噗噗噗地扎在子宫里钻研打磨,“你再说一个不要,我就退出来!……唔,不知道小子宫挨鸡巴操能爽死吗?”

“不……呃嗯……要,……好厉害……呜啊……大鸡巴好厉害……”唐枳趴在洗手台上不断往前蹭,胡言乱语地翘着屁股试图往后蹭,心神激荡不休。

“真听话,”覃子陵索性把他的“不要”拆开听,就见他都已经被打肿的翘屁股死命往自己胯骨上贴,黏腻的水花溅了满屁股,背沟和股沟连成一条妩媚的弧线;而他体内那吃着棒子的桃源洞更是又紧又嫩,媚肉一圈一圈匝着,借着淫水的润滑磨着大鸡巴叽咕叽咕地滑来滑去,刺激得她双眼发红,抿着唇疯狂攻击,只顾着啪啪啪掷地有声地捶打宫体。

“还知道我是谁吗?”

覃子陵连续几巴掌扇在负重累累的小屁股上,疼爽得唐枳身子都酥了,他不怕疼,只是被打的时候整个甬道和子宫都跟着剧烈收缩,灭顶的快感都被身体里那根肉棍主宰着灌输到他灵魂里,他大哭:“啊……不行了……呜呜……覃姐姐……子陵……小莳老公……啊啊……受不了了……”

“你还记得挺牢。”覃子陵嗤笑一声,拉着他往后退了几步,勾起他一条长腿半抱半搂,“被闺蜜老公操爽不爽?……嗯……我的小骚货,快看镜子……里边的大明星要被闺蜜老公的大鸡巴奸烂了!”

“啊……不要……老公……爽嗯嗯……”唐枳像是吞了一只野鹿在心中胡乱蹦跶,哭得喘不上气,飘忽的意识里竟然只抓住一个关键词,“我的小骚货”……再看镜子里的人,被勾着的腿挂在她臂弯里,站着的腿在打颤,露出的下身糊满乳白色精液和晶莹蜜水,小嫩穴已经被操得肿胀不堪,小小一口还在艰难吞吐着粗黑肉棒。他比之前更加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冲击,尤其是听到覃子陵用和那次直播录像里的又温柔又戏谑的声音逗弄他时……

“啊嗯……姐姐……啊……”像是那个无数个夜里没做完的梦在现实里继续做下去了,开启他启蒙的女Alpha混进来搂着他,超越伦理地交缠在一起,什么都被抛之脑后,只有此刻的欢愉胜过一切,“子陵姐姐的……大、大鸡巴……”他结结巴巴地在娇喘声中夹杂喊出自己在那场直播里学到的词汇,仅一个称谓便跟着全身一个激灵,腿一软倒在了她怀里,“唔……不行……泄了……”

“真敏感,这么喜欢吗……”覃子陵快速耸动腰身,突撞着高潮中死命夹击肉棒的甬道和子宫,粘稠的淫液洒水般连绵不绝地往外飞溅,骚得她也快受不了了。

就算总统套房里的大浴室大得过分,声音回旋也比在客厅里的好听,像是音箱立体环绕,生生把唐枳又骚又媚的娇喘和响亮的啪啪声合奏成一曲激情欢愉,光是听也能羞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