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皱口里。
“什么……啊!”颜泠泠发出一声尖叫,被顶得又酸又麻,可覃子陵还在不断连绵不断地持续撞击,粗长的肉棒在甬道里搅动出叽里咕噜的水声,叫人头皮发麻,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底线被突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不要顶了……啊……受不了……”
从没有人碰过那里,当初是他强上蔺霖,借着现代人难得一遇的发情,让废柴丈夫射完就了事;后来包养的几位仁兄伏低做小,没做几次不说也没让他感到特别快乐(感觉零花钱打了水漂后就对包养除覃子陵外的人深恶痛绝);那次和覃子陵偷偷摸摸干坏事,因为也是半主导位,女alpha又绅士又温柔地帮他体悟Omega的真正性福,作为一次你情我愿的交易没有任何过于粗暴的行为。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身体里还有个奇妙的小口。
“啊啊…不……要进去了……!!”
颜泠泠快要疯了,哪里去思考覃子陵的话透露了什么要命的信息。
肉洞深处的花心被蛮力粗暴地一下下撞击,颜泠泠高亢地尖叫一声,挣扎着回勾手揽住女人的脖子,像垂死挣扎的鸟,娇弱幼小地坐在肉棒上拼命扭着屁股,他连借力的人都是覃子陵,像是全身都缠在她身上的一株莬丝花,漏出的花露也全讨好地滋润在大树的根部。
覃子陵喘了口气,腰窝被他拧得有了几分奇妙的酸意,她忍耐着边操边带着人下床,命令他跪趴到房间里一张有些老旧的婴儿床边上。